曹昂整了整衣冠,擺出一副悠然自得,漫不經心的模樣。
等了有一會兒之後。
才在李儒眉頭緊皺的注視下,緩緩開始了自己的說服之路。
“文優是董公之婿,這和私下裡幫我有什麼衝突嗎?”
“便是再親密的人,也該有獨屬於自己的利益,而不該將命運全盤托付於他人,更何況你們翁婿二人更多的是從屬關係。”
“趁著現在手中有權,文憂兄不為自己做考慮,等日後沒了權,那可就悔之晚矣了!”
李儒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整張臉都繃在了一塊,似乎在努力思索曹昂說的話。
有些沒懂,但隱約間又像是抓住了什麼靈感,隻是稍縱即逝,很快這絲靈感又消散的無影無蹤。
思索了良久之後。
李儒才緩緩吐露道:“有權不用,過期作廢,這個道理我自然懂,可伱說的這些和我幫你有什麼關係?”
“我之所以不幫你,隻是因為此事太過危險,一旦被發現,我這顆腦袋就要落地了。”
“如你說的一般,我與董公之間,從屬關係大過了所謂的翁婿,也正因為此,一旦我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他殺起我來更不會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