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乾回老本行,曹子脩又開始忽悠了?【求訂閱求月票】(1 / 2)

濟水河畔。

曹昂和典韋一人牽著一匹馬,先後上了一條渡河的船。

“嘩啦!”

隨著典韋那如小山一般的身形踏上船隻,船麵頓時發出一聲嘎吱的響聲。

同時隨著典韋的走動,船隻在水麵上左右滑擺,碰撞出激烈的水花聲。

原本能搭載十餘人過河的船隻,如今算上船夫三人二馬,就吃不住力了。

當然這問題不大。

在船夫搖起船槳後,小船慢慢悠悠的朝著濟水對岸而去。

曹昂負手立於船頭。

一邊打量著河麵上的景致,同時腦海裡已是思緒紛飛。

在向父親提出了跟發檄文的建議後,曹昂當時又對他說了另一件事兒。

那就是即將啟程動身前往陳國。

彼時曹操自然是疑惑不解的。

眼下正值大戰前夕,全郡上下正整軍備戰,日夜操練,隨時等待接收命令,就起兵朝著洛陽進發。

而在這樣關鍵的時刻。

作為虎賁營校尉,曹家二號人物的曹昂,卻要離開郡城,去往位於陳留郡以南的陳國,實在讓曹操覺得不妥。

倘若因為這趟陳國之行,而耽誤了討伐董卓的正事,那可就因小失大了。

因此曹操是抵觸的。

然而在曹昂表明,自己去陳國是為了勸說兵精糧足,兵強馬壯的陳王劉寵,加入到討伐董卓的聯軍中後。

曹操立馬就態度更改了。

尤其是在曹昂闡述了一下,這位當代陳王對朝廷有所抵觸,即便接到了袁紹的討賊檄文,也不見得會出兵行動時,曹操當即拍板同意。

什麼叫正事?

這不就是正事嗎!

若能得此強援臂助,誅滅國賊董卓的勝算就更大一分。

至於其他細枝末節,都可暫且放下,我曹操離了兒子,難道還玩不轉三軍上下,把控不了這數千精兵?

當然。

距離正式發兵討伐董卓的日子,估計就在一個月之內,曹昂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進行一趟往返的。

因此父子二人約定好了。

不論勸說陳王劉寵之事成敗與否,都必須在一個月時間內抵達陳留縣彙合,否則就有可能趕不上。

至於虎賁營的兵權。

曹昂是日常交給張遼的。

好像自從他當了虎賁校尉之後,從來就沒正經帶領過這群兵,基本都是托付張遼來當他的大管家。

也得虧他熟知張遼的性格。

否則像這種將不知兵的狀況,還真不是什麼好事情。

……

吹了一會兒河麵上的冷風之後。

曹昂鑽進船艙之中。

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之後,從懷中摸索出了一張布條。

此物是他在離開定陶縣城之前,荀彧專門交給他的,上麵大小記載了幾件事情。

多為曹昂後續討伐董卓路途中,以及抵達洛陽城時,荀彧認為應當做的事情,相當於一份建言備忘錄。

主要是此次討伐董卓,在曹昂看來,沒有什麼激烈的對抗。

完全用不上什麼智計。

因此隻能再一次把荀彧留在定陶縣,讓他負責掌控濟陰郡,與武將方麵駐留在定陶縣的曹純相互配合,守好曹氏家族的基本盤。

而既然不必跟隨。

那就隻能以這樣方式出謀劃策了。

再度通讀一遍後。

曹昂滿意的點了點頭,重新將這份布條塞回了懷中。

有個文臣謀士就是好啊!

出門還附帶策略。

這下是決勝於千裡之外了!

不愧為吾之子房。

……

接下來的漫長時間。

曹昂與典韋二人一路跋山涉水。

風餐露宿,星夜兼程。

路途不可謂不艱苦。

好在兩人都頗有毅力,同時也都是體能強勁,身體素質遠超常人的存在。

故而這般趕路,對他們也沒什麼負擔,尤其在沒有大部隊拖累後,這一主一從行動起來的速度,可謂迅猛。

在曆經了半個月時間後。

便已經橫穿了陳留郡的地界,抵達了位於陳國北部的陽夏縣。

而在這裡。

曹昂得到了一個重要的消息,讓他省掉了剩下的大半路程,不必再趕往陳國的治所陳縣了。

那就是陳王劉寵在收到袁紹的討賊檄文後,竟然一反常態的調動了大軍。

此刻已率領五千精銳兵馬駐紮在陽夏縣,看起來就是一副摩拳擦掌,時刻準備響應號召,討伐董卓的架勢。

曹昂對此頗有不解。

莫非劉寵這廝改性子了?

根據荀彧提供的情報。

劉寵早年因為私祭天神,被手底下的國相一杆子捅到漢靈帝那兒去了,這事兒鬨得還挺大,屬於大逆不道之罪。

若非劉宏前腳剛處理了時任渤海王,不太方便連續對宗室下手,恐怕劉寵少說也要脫層皮。

在這樣的背景下。

劉寵自然是被嚇怕了。

從那以後龜縮在陳國境內,再也不管外麵的任何事,對於朝廷的事情更是沾都不敢沾。

照這麼說的話,劉寵在收到袁紹的討賊文書後,應該是有多遠躲多遠。

而非主動調兵來到陽夏。

因此曹昂懷疑劉寵是有彆的考慮。

當然了,人畢竟是複雜多變的,針對同一件事,很可能在不同時間的看法就有所差異,故而也不能下死論。

一切,還是得等曹昂親自拜會了劉寵之後,方才能水落石出。

……

陽夏縣。

城外駐軍之所。

劉寵站在校場上,望著五十步開外的那個箭靶,左眼微微眯起,右眼則死死盯著被塗的通紅的靶心。

深吸一口氣。

左手持弓,右手搭箭,緩緩的拉開弓弦,隨著雙臂間肌肉拱起,弓弦也漸漸的被拉至最大。

而正是在這一刹那。

劉寵鬆開了右手。

“嗖……啪!”

頓時一記破空之聲響起,羽箭在瞬息之間飛越了五十步,筆直的插在了通紅的靶心上。

箭枝的尾羽尚自震顫不休。

命左右士兵上前取來箭靶之後,劉寵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

雖然一路行軍,已有多日未曾摸過弓箭,但手法依舊沒有生疏,還是這般技藝過人。

正當劉寵準備讓士兵將靶子放遠一些,再試一試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突然從身側傳來。

轉頭看去。

原來是自己的國相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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