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就特麼你叫邊讓啊?嘴咋這麼欠呢?【求訂閱求月票】(1 / 2)

隨著曹昂安排完戰略布置。

宴會很快也宣布結束。

隻是眾人倒也並不急著離去,除了少許幾個告辭離場的之外,其餘眾人,則成三三兩兩的在廳堂內談笑。

今日能參加這場宴會的。

基本都是山陽郡,連帶著周邊郡縣之間,有頭有臉的人物。

大家都屬於同一個階層的人,因此天然之間就有種親近感。

哪怕互相之間沒見過麵,但隻要聽過這個名字,知道是出身於哪個家族,那就能非常順利的攀談到一起。

在場這些家族的話事人,平日裡都是忙得腳不沾地,哪怕有閒暇工夫,也不會想到跑上幾十裡,上百裡去彆的家族人情往來。

因此眼下這樣的場合。

就成了一個非常合適的交際場。

攀攀交情,等到黃巾賊被剿滅了之後,彼此說不定還有合作的機會。

除此之外。

像夏侯惇、荀彧這等曹家麾下的大將謀臣,也是非常受歡迎的攀談對象。

曹家父子強勢而來,威壓各方,眼瞅著已經將兗州大權牢牢握緊了大半。

隻待剿滅黃巾之後,曹操的個人威望就能攀至頂峰,他將會成為整個兗州實至名歸的領袖,從硬實力和名聲上,將受到所有人的敬服。

故而在這樣關鍵的時刻。

和曹操手底下的實權人物打好關係,那絕對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日後各大家族在曹家手底下混飯吃,要是上麵有人照拂的話,那多少也不至於被穿小鞋。

而在這種情況下。

陳宮就成了最受歡迎的人!

不僅出身於兗州世家,薄有名氣,還在曹操手底下擔任頭一檔的文官。

一時間不知有多少人,簇擁著圍在他身邊,與其談笑風生。

……

看著廳堂內一派熱鬨的景象。

曹操和曹昂父子二人對視一眼,彼此皆是笑了笑,但都未說些什麼。

隻是正當他們準備先行離場時。

陳留太守張邈,突然帶著一人,從邊上快步走來。

張邈一邊邁步,一邊時不時的轉頭對身側之人說些什麼,臉上滿是笑意盈盈,表現的可以說是相當客氣。

見此情形。

曹昂不由的把注意力往邊上移了移,觀察起了跟著張邈,一道往這邊來的那人。

上下掃視了一番之後。

曹昂眉頭微微皺起。

這是一名中年文士,半頭白發,寬衣博帶,一生儒生打扮,頭戴小冠,看起來書生文人的氣息很重。

可偏偏有些矛盾的是。

這家夥臉上,全然沒有表現出文人的涵養,反倒頗有些自矜自傲之意,哪怕麵對張邈的言談,也隻是聽三句回一句,更多的時候隻是微微點頭。

舉止之間也頗有些猥瑣,和文士風流這個詞,八竿子挨不著邊,一步一行之際,腰背頗有些佝僂。

這下曹昂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這人什麼路數?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陳留太守的頂頭上司,張邈在給他端茶倒水,牽馬墜鐙呢,莫非又是什麼天下名士不成?

……

正在曹昂思量間。

張邈攜著此人,來到了父子二人跟前,雙方皆是拱手行禮後。

張邈滿麵笑意的對曹操說道:“孟德,此番我率兵來到昌邑縣,恰有一天下名士相隨而來,且容我與你介紹。”

說罷,張邈往邊上讓出一個身位。

隨後左手輕輕的拉扯住中年文士的衣袖,右手則做介紹狀。

“此乃邊讓邊文禮,乃是天下名士,更是我兗州赫赫有名的大儒,博學善辯,文章精巧。”

“曾作《章華賦》一文,更是名噪一時,前不久還在九江郡擔任太守,隻可惜天下紛亂不已,隻得辭官回鄉,如今聽聞我欲率兵共抗黃巾,故而不辭辛苦,與我一道前來。”

張邈的確對此人頗為推崇。

毫不吝嗇溢美之詞。

把這家夥給誇的遍地生花。

然而曹昂此刻卻瞪大了眼睛。

在聽見張邈說這家夥叫什麼名字的一刹那,曹昂雙眼中就閃過一道寒芒。

就特麼你叫邊讓啊!

果然不像個好東西!

脖子擰著,一張臉朝著天上,眼睛都快長到頭頂上去了,看起來就是傲慢無比,果真和曆史上描繪的一樣。

此人,曹昂是熟的不能再熟了。

因為他就是害得曹家丟掉兗州,並使得麾下張邈和陳宮背叛的罪魁禍首。

正是由於父親曹操怒而下令斬殺此獠,才導致和兗州世家之間生出嫌隙,從而才有了諸多禍事。

可為何曹操會斬殺此人?

難道老曹不知道邊讓是天下名士,殺了他會惹來諸多禍患嗎?

曹操當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可這老東西的嘴巴實在太賤了!

自己父親曹操從來沒惹過這家夥,可這鳥人一天到晚,就是把閹宦之後掛在嘴上,罵人都罵到祖上了。

要知道,即便是袁術這樣性格高傲的人,也不會在曹操麵前說這樣的話。

人家要臉啊!

又不是說殺父之恨,不共戴天,你我之間有血海深仇,那我當然有多難聽,就罵多難聽。

可彼此之間此前從無衝突。

那這樣的行徑不是有病嗎?

……

正在曹昂思量間。

曹操已經臉上堆滿笑容,非常客氣的拱手行禮道。

“原來是名滿天下的文禮兄,聽聞當初曾經被何大將軍征召,入京為官,作的有一手好文章,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當真是表象非凡啊!”

曹操顯得非常熱情。

然而邊讓在用眼睛瞟了曹操一眼後,雙手直接攏在袖中。

上下搖動了幾下,也不知他究竟有沒有拱手行禮,總之非常敷衍。

麵部微微朝天,兩個鬥大的鼻孔對著人,眼睛好似長到了天靈蓋上,一副蔑視無比的模樣。

“哼!原來伱就是曹孟德啊!”

從鼻腔中發出一聲冷哼。

聲音輕飄飄的,充滿了寡淡味道的回了一句。

如此應答。

頓時讓曹操變了臉色。

對方如此反應,已經算是極為失禮,甚至可以說對自己充滿了輕視。

然而曹操並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招惹了這個家夥,他們此前好像素未謀麵吧,若非有張邈的介紹,曹操甚至都沒聽過這個人的名字。

那你丫這不是扯淡嗎?

看在好友張邈的麵子上,曹操哪怕不認識這人,也已經做到了禮數周全,自問表現的無懈可擊。

然而換來的卻是這樣的回應。

曹操頓時就顯得很不高興。

但以他的度量和涵養,還是勉強扯出一個笑容,接著對張邈點了點頭,便準備繞開此人離開廳堂。

然而事情並不算完。

正當曹操準備離開時,邊讓又陰陽怪氣的開口了。

“聽聞孟德的祖上,乃是當年宮裡一宦官,不知以你這樣的出身,如今卻何以擔任兗州牧一職?”

……

由於曹操才是這場宴會的主人。

因此他的一言一行,都受到眾人的關注,故而他與邊讓的言談,其實有不少人都注意到了。

而方才二人交談之際。

站在周圍的一些本地世家人士,都是自發的降低了音量,同時側耳傾聽,這邊在說些什麼。

再加上邊讓這老家夥,開口時毫無顧忌,聲音毫不遮掩。

因此邊讓所說的那一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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