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為夫可以向你保證,有朝一日,我一定帶著你,浩浩蕩蕩的抵達長安,咱們一塊去看望你祖父!”
曹昂承諾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但是組合起來所表達的意思,和董白理解的那個含義,究竟是不是一樣的,這就不得而知了。
而大小姐在被曹昂橫抱至腿上,並且經曆了如此一番安撫之後。
先前麵上帶著的些許愁緒。
倒也於頃刻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隻是正當她神思渺渺之際,耳畔邊又聽到曹昂的追問。
“除了這些之外呢,咱祖父可還在書信上寫了其他什麼?”
不知是想到了什麼。
曹昂話音剛落。
董白那張圓嘟嘟的小俏臉。
“騰”的一下,便泛起了兩團如血色一般的紅暈,連帶著耳垂、脖頸,也都漸漸的染上了如晚霞一般的顏色。
“祖……祖父,他說讓我多努努力,爭取早些給你生個兒子,如此才能為曹家傳宗接代……”
強忍著羞意說完了一整句話。
董白頓時有些繃不住。
直接把臉埋進了曹昂的胸前,久久未曾抬起,不敢直麵自家夫君。
……
聽得董白滿是羞意的言語。
曹昂先是愣了一下。
隨即便爆發出一陣笑聲。
整個人麵上是樂不可支,右手在董白背上輕輕的撫拍著。
“在這一點上,我倒和咱祖父的看法一致,咱們倆的確要努力一番了,今晚回去之後,我便辛苦一下,多出點力氣!”
這話說的。
更是讓董白不由的用粉拳,在曹昂胸腹位置,輕輕的捶打了起來。
“你……你自己努力吧,關……關我什麼事!”
聽聞此言。
曹昂雙手捧住董白的螓首,使其以自己四目對視,爾後輕笑著說道。
“那可不行,我一個人乾活累啊,還得夫人你多多配合才是!”
“嚶~”
大小姐從鼻腔處,發出一陣膩歪的嚶嚀聲,頗有些蕩人心魄。
…………
是夜,太守府前院西廂房。
曹昂拎著屬於自己的那個魚桶,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他是怎麼也不敢相信。
自己這位從不空軍的,堂堂釣魚高手,今日在河邊居然一根毛也沒撈著。
那種堪比手指長度的小魚仔,倒是有好幾條,但是都被曹昂放歸河中了,否則放在魚桶裡,此刻反倒更顯嘲諷。
若是僅僅如此也就罷了。
大不了他厚著臉皮,說那條河裡沒有魚,不是他技術不行。
可關鍵事情就怕對比。
董白的魚桶裡,足足有好幾條數斤重的大鯉魚,此刻正在水流之中,鮮活的遊動著,端的是令人費解。
同樣的河段之中,甚至就在相鄰的位置,為何差彆這麼大呢?
莫非真像那些前輩說的一般,釣魚這種事情,也有新手保護期,越是頭一次玩的人,收獲就越豐厚?
總之,他和董白的比試輸了。
而輸了的人,自然是得不到獎勵。
此刻看著正坐在他身旁,整個人笑的前仰後合,一雙玲瓏大眼都樂嗬的眯成了一條縫的大小姐。
曹昂忍不住搖頭感歎道。
“好吧,願賭服輸,今天夜裡還是老老實實的,就按傳統的來吧。”
……
夜深時分。
整個太守府一片寂靜。
尤其是西廂房的院子裡,幾盞懸掛著的燈籠都已被吹滅。
唯獨董白所在的屋內,時不時的傳出來一陣貓叫聲,配合著初冬時節呼嘯而過的晚風,倒也相映成趣。
隻不過在一陣激烈的動靜後。
屋內突然傳來了女子的嬌嗔聲。
“啊!”
“夫君,快放我下來,我要掛不住了!”
而隨著董白的聲音落下。
很快便聽見曹昂予以回應。
“快把手攬住我的脖子,然後用腿夾住我的腰間,這樣就掉不下去了!”
隨著曹昂的一陣指揮。
在“窸窸窣窣”的響動之後,董白倒是再沒有驚叫過。
隻是隨即便聽見她以頗為羞惱的聲音,滿是嬌嗔地斥問道。
“夫君,你不守信,說好了願賭服輸,繼續按傳統來的!”
“啵!”
一記悶響之後。
曹昂方才給出了答案。
“實在是小白,你這小小的一隻,讓我忍不住想體驗一下,把你掛到身上,如同一隻樹袋熊一般的感覺。”
不過在這句回應過後。
董白就沒再說過話了。
屋內隻傳來一陣“斯哈斯哈”的呼吸聲,以及時不時有腳步走來走去的聲音,端的是令人費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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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