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張遼是哪來的草包?沒聽說過!【百萬字了!求訂閱月票】(2 / 2)

曹昂所任命的三軍主帥就是張遼。

樂進和曹純各為其左右手。

並且有明言吩咐過,平日裡的大小事務,大家商量著來。

可一旦意見相悖,決策相左的話,就必須聽從主帥的命令,從而避免曹軍內部各拿一個主意,導致出現混亂。

張遼完全可以行使自己主帥的權力,強行命令曹純照章辦事。

隻不過曹純畢竟是曹家人,而且在級彆上和自己沒什麼太大差彆,如果強行擺出主帥的威儀,事情是辦成了,可日後就難免結下梁子。

因此能用言語勸服,是最好不過。

不過在得到二人的一致同意後。

張遼還是額外說了一句。

“二位還請放心,在下並非頑固之輩,倘若事不可為,那自然會迅速撤回涉國縣城,據城而守。”

“如今在河岸邊擺開陣勢,此乃進可攻退可守而已,我軍早已立於不敗之地,又有何憂哉呢?”

…………

翌日清晨。

在簡單的用過早飯之後。

張遼便下令全軍出發,以最快速度趕赴漳水河畔。

反正已經確定敵人,距離河岸邊還有一段路程,況且有漳水從中隔斷。

曹軍即便不計氣力消耗的趕路,也不用擔心和敵人進行遭遇。

有了這般便利。

大軍的行軍速度可謂提到了極致。

原本需要走上一天的三十裡路程,如今直接縮短了一半,才剛過晌午沒多久,就已經越過了涉國縣城。

並且在下午邊抵達了漳水東岸。

隻不過付出的代價,就是全軍上下氣力消耗的厲害,甚至在選好的駐地旁休息了好一陣,方才有力氣結營。

而在第二天中午時。

曹軍負責盯著對岸的士兵,才發現了小黑山賊的到來。

遠比曹軍要更近的距離,卻用了整整一天半的時間,不僅腳力慢,而且隊伍懶散,非常符合流民的特征。

……

漳水東岸。

曹軍特意搭建的高台之上。

張遼等人站在上麵,遙遙向著河對岸張望著,觀察著黑山賊的動靜。

此刻隔著一條稍顯寬敞,但依舊能清晰看見對岸的漳水,河岸兩側的景象,形成了極其鮮明的對比。

東側曹軍營地中,可謂秩序井然,軍陣分布嚴整有序,士兵們一個個精氣神十足,麵對軍中將校的吩咐,正有條不紊的做著手頭上的事情。

反觀黑山賊到來之後。

那臨時搭建的營地,真可謂是混亂不堪,東一個帳篷,西一個營寨,完全沒有任何章法可言。

軍裝士兵,絕大多數也都是麵黃肌瘦,除了極少數能夠擁有兵器之外。

其餘絕大多數,都隻是身上裹一層布,然後拿著砍伐下來的竹矛,以及石頭磨成的農具。

雙方戰鬥力可謂是天壤之彆。

能夠料想到的是。

一旦沒有這條河從中阻隔。

就以現在這個狀態,即便敵軍人數再多,戰鬥初開始時,也會被曹軍這邊給壓著打。

當然。

也正是因為有這條河從中阻隔。

眭固等人所率領的黑山賊,才會表現的這般鬆懈,否則多少也是要意思意思的,一如當初的青州黃巾。

……

“將軍,第一批砍伐的樹木已經運來了,不知需不需要打造浮橋,還是直接造其他器械?”

有將領來向張遼請令。

原本張遼是不打算打造浮橋的。

畢竟他的戰略是等敵人衝過來,以逸待勞,掌握主動。

而不是以少數人去衝多數人,那純屬自找沒趣,即便能打贏,也屬於兌子行為,衝的越快虧的越多。

不過正當他準備拒絕時。

腦海中卻突然靈光一現。

一個念頭飄忽閃過,連帶著張遼的目光也接連閃動了幾下。

“傳令下去,先打造浮橋!”

“不僅要造,而且要造的聲勢浩大,動靜越大越好,一定要讓對麵清清楚楚的知道,我們在乾些什麼!”

待這名將領下去之後。

曹純看了看河對岸那混亂不堪的景象,接著突然對張遼笑道。

“文遠此計,是打算讓眭固等人,誤以為我們要主動渡河,叫他們摸不著我們的動向,亂一亂他們的陣腳?”

畢竟曹軍的戰略計劃,就是等待黑山賊主動渡河,那麼張遼下這道命令的原因,恐怕就隻有這一個解釋了。

隻是麵對曹純的詢問。

張遼卻神神秘秘的笑了笑。

而後對樂進和曹純各招了招手,接著湊在他們二人耳邊,小聲的說了些什麼。

內容暫不得知。

唯獨知曉的是曹純二人,在聽了張遼的話語後,麵上的神色由原本的平靜,開始逐漸轉變為興奮。

甚至隱隱有大喜之意。

半晌過後。

張遼話音落下。

曹純則是向其拱手說道:“文遠此計,我看大有可行之處,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去做準備!”

樂進在咧嘴笑了笑之後。

也同樣拱手告辭離去。

…………

半個時辰之後。

位於漳水西岸。

小黑山軍亂哄哄的忙活了半天,好不容易學著曹軍的動作,總算是搭起了一座可供觀望的高台。

眭固、白繞、於毒等三人分彆踏上高台,而後以同樣的姿勢,觀察著對岸曹軍的動靜。

在發現曹軍營地內乾的熱火朝天。

軍中將士們三五成群的,在打造著浮橋的組件部分,大有要拚湊出一副完整浮橋的架勢之後。

其餘二人還沒什麼反應。

眭固便當先哈哈大笑起來。

這把白繞和於毒笑的一頭霧水。

“白兔兄,何故發笑啊?”

說來也挺有意思,這眭固的表字,取的是白兔二字。

按理說字,是對名的解釋,一般都帶有一定含義在內,不是隨便瞎取的。

偏偏這白兔二字,和眭固的固,之間似乎湊不到一塊去。

而在聽到了詢問後。

眭固勉強止住了笑聲,接著笑眯眯的指了指河對岸,滿臉冷笑的說道。

“我笑的是河對岸,曹軍領兵之將,實乃無謀少智之輩!”

……

“白兔兄何出此言?”

“是啊,曹軍軍容嚴整,士兵個個皆驍勇精銳,這是不爭的事實,如何看得出曹軍領軍之將無謀少智?”

見左右二人不懂。

眭固麵上的笑容越發得意。

搖頭晃腦的解釋道:“敵軍兵少,我軍兵多,哪怕曹軍乃精銳之士,主動渡河衝擊我們的軍陣,這也是極為不智的舉措。”

“況且我軍遠道而來,且兵力龐大,軍糧消耗乃是天量數目,一直這麼拖下去的話,先撐不住的必是我們,所以兩軍對壘,我軍反應當主動渡河。”

“曹軍若是聰明的話,就應該嚴守陣地,以不變應萬變,等我們這邊發動進攻,他們再作出應對,而不是像現在這般,大張旗鼓的打造浮橋。”

白繞和於毒聽的似懂非懂。

但這長篇大論下來。

總之看起來很有道理就是了。

因此二人皆是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若有所思的連連點頭。

……

這副模樣。

越發讓眭固膨脹起來了。

三人雖說同為軍中頭目,且平日裡以兄弟相稱,但在心裡還是暗自存了一份,較個高低的心思的。

如今這麼一番比較。

可不就高下立判了嗎?

自己從智謀上,狠狠的碾壓了這兩個小老弟,軍中該以我為主才是!

同時眭固也暗自慶幸。

還好有自己這位智謀之士坐鎮。

否則就憑這兩個小老弟那榆木腦袋,恐怕都得被對麵耍的團團轉,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幸甚,幸甚啊!

而在秀了一下自己的智商後。

眭固更是一邊拍著高台上的扶手,一邊故作淡然的朗聲道。

“原本因為以上諸多顧慮,我是打算著待大軍安營之後,就即刻著手打造浮橋,火速攻到對岸去。”

“拚著哪怕再大的傷亡,也要最短時間內拿下曹軍,采取以命換命的法子,把對麵的曹軍打得潰散。”

“但現在想來,卻是不必如此了,待會兒便傳我的命令,抽調一部分造橋的人手,用以在河岸邊布防,必須隨時警戒敵軍直接渡河殺過來。”

……

說到這裡。

眭固不由的冷哼一聲。

雙手背負在身後,做一副仰頭望天的高人模樣。

“可歎啊,可歎!”

“世人皆說曹子脩用兵如神,足可稱得上一句當世名將,今日若是他親自領兵至此,我必定不敢含糊應對。”

“可如今河對岸的,隻不過是他手底下的一員草包,我今日便大發善心,替他除了這草包,免的留下這廝,辱沒了曹子脩的威名!”

這小子自然不是曹昂的迷弟。

也根本談不上什麼崇拜。

之所以這麼說。

純粹是裝個逼罷了。

隻不過眭固卻不知道,天下雖大,但不是誰都能裝逼的。

少數像曹昂這樣的存在,能夠裝的圓潤,裝的驚世駭俗。

但多數人,隻會裝逼不成反遭打臉,被狠狠的打臉!

…………

月票推薦票

ps.突然發現100萬字了,上架86天,寫了81萬,接近日均一萬,勉強也算得上是勤勉吧,嘿嘿(厚臉皮)

(本章完)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