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的營帳之內。
張燕走了之後,郭嘉便滿臉無奈的對著曹昂說道:“少將軍,剛才張燕的那個人情,您沒有必要賣給我的。”
曹昂聞言,輕輕的一笑:“這張燕怕我怕的要死,若我不將奉孝你推出來的話,怕是這個小子,將會一直有戒心啊。”
郭嘉聽到這話,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幾天之後,曹昂帶著趙雲和郭嘉,在朔方北麵,跟南匈奴的軍隊交上手了。
而張遼則是代郡以北,跟烏桓的蹋頓交手。
雖說這蹋頓帶著打量的騎兵,想要以此來衝殺張遼的部曲。
奈何張遼身經百戰,冷靜的指揮著步兵列陣,抵擋對方騎兵的衝殺。
等到對方的騎兵衝擊速度被步兵的軍陣給減慢了之後,再讓虎豹騎從兩側殺出。
一時間,烏桓騎兵便被虎豹騎衝殺的損失慘重。
蹋頓一看不好,隻能暫時撤軍,等待後續的援軍到來。
而張燕,則是讓黑山軍兵分三路,守在定襄雁門一代,抵禦著鮮卑族的三個王子的軍隊。
並且張燕也將曹昂和郭嘉的話,深深的記在心裡,隻是抵擋對方的進攻,將敵人打退了之後,追擊到並州邊境就撤軍,絕對不深入草原一步。
南匈奴的單於,被曹昂給打的節節敗退。
甚至,他帶兵撤回的草原,曹昂都仗著自己有地圖,都深追了過去,一直將南匈奴給趕到了北匈奴那邊的地盤,這才撤軍而回。
單於在曹昂撤軍之後,這才敢慢慢的回遷。
同時單於還派人聯係霍其霍頓兩兄弟,質問他們為什麼在自己跟曹昂交戰的時候出手偷襲。
霍其和霍頓得知了單於派人來,便開始商量對策。
“兄長,那匈奴單於派人來質問咱們為什麼不出兵,咱們應該如何應對?”霍頓對著霍其問道。
霍其聽到這話,眉頭緊鎖,他之前為了保全手中的鮮卑大汗的三萬精銳,所以在匈奴單於跟曹昂交手的時候,選擇了束手旁觀。
眼下,曹昂撤回了並州,匈奴單於也準備秋後算賬了。
霍其思考了一番之後,想出來了一個昏招。
“弟弟,咱們不能辜負大汗的救命之恩,所以肯定不能讓這三萬人馬有失!”
聽到自己的大哥的話之後,霍頓便開口問道:“兄長,你若是有對策的話,那就直說吧,弟弟我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將這件事給你辦了!”
霍其聞言,便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其實也沒有那麼的危險,隻要在那匈奴單於派遣的使者來的路上,將其殺死就好!”
“什麼?這樣做真的可以嗎?”霍頓愣愣的問道。
霍其看著自己的弟弟,然後開口分析道:“弟弟,你看啊,若是那個使者來了咱們這裡,咱們就不能再陰奉陽違了,否則的話,那匈奴單於,一定會起兵攻打咱們。”
“而且,等那個使者來了,咱們就不能對他出手了,畢竟若是他死在了咱們這裡,或者是在離開咱們這裡之後死了,那麼咱們兩個也逃不開乾係。”
“說不定,這本身就是匈奴單於的一個陰謀,想要讓這個使者死在咱們這裡,以此為借口,來對付咱們兄弟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