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幾人商量了一番之後,完善了一些小細節。
隨後,曹昂就進攻,找劉辯討了一封詔書,昭告天下。
原本劉辯還想要拉著曹昂敘敘舊的,結果他卻想念秦美人的撒嬌聲,最後隻能做罷。
而曹昂不出意外的,則是來到了何太後這邊。
“你這個小冤家,回來了也不知道來看一看我。”何太後撲在曹昂的懷中,媚眼如絲的撒著嬌。
曹昂見狀,就笑著說道:“這不是公務繁忙麼,你看,我一有時間,就趕緊來找你了。”
何太後幽怨的白了曹昂一眼,雖然她知道對方肯定不是特意來找自己,但是隻要人來了,那她也就沒有什麼要求了。
乾柴遇到烈火,瞬間便燃了起來。
屋子外麵,唐姬捂著嘴站在一邊,聽著屋子裡麵的聲音,最後還是麵紅耳赤的溜了。
……
幾日之後,已經整裝待發的劉表,就接到了那道天子詔書。
看到這詔書的內柔,劉表整個人都懵了,急忙叫來一眾謀士商量對策。
“諸位,這天子詔書的內容,你們也看到了,朝廷讓從西涼逃出來的叛軍,去投降朝廷,如此一來,那張繡咱們可就用不了了!”
眾人聽到這番話之後,就沉默了下來。
最後,還是蒯越率先開口了。
“主公,俗話說得好,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更何況主公你是荊州此時,這張繡投靠你,就是在投靠朝廷啊!”
聽到這話,劉表頓時眼神一亮,大笑一聲道:“說得好,此言有理,投靠我,那不就是投靠朝廷麼!”
很快,劉表便繼續調兵遣將。
在南陽駐紮的張繡,自然也是得到了這天子詔書的消息。
於是,他趕緊找到自己的謀士賈詡,商量對策。
“先生啊,原來這朝廷還是希望我們去投靠的,可是為何當初那於禁要帶兵攻我們呢?”
賈詡聞言皺了皺眉頭道:“這隻能說明,這道詔書,是朝廷最近的決定,可惜啊,我們已經投奔了劉表,如若不然,投靠朝廷的話,我們也能混得一個大樹底下好乘涼啊!”
“先生,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張繡略帶緊張的問了賈詡一句。
賈詡晃了晃自己的小扇子,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了張繡一句:“將軍,我們得到了這個詔書的內容,想必那劉表也得知了這個消息,他沒有給將軍你寫信嗎?”
“寫了,先生請過目!”張繡應了一句,然後就從懷中將劉表的來信給拿了出來遞了過去。
賈詡拿到信之後,就打開查看了一下。
這信中的內容,無非就是劉表說的那樣,他張繡投靠他劉表,那就跟投靠朝廷是一樣的。
看完這封信之後,賈詡就笑了出來,將信還了回去。
“先生為何發笑啊?”張繡見狀,不解的問了一句。
而賈詡則是笑著說道:“將軍,這封信你可千萬收好了,若是日後因為咱們沒有投奔朝廷的這件事,朝廷要追責。”
“隻要有這封信在,那麼咱們就可以將責任全都甩給劉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