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車廂裡,陸寧翻看著手裡的信箋,是增援的烈炎卒順路帶來的。
車廂一側,坐著貝拉古紮爾和赫謝拉母女。
陸寧目光瞥到貝拉古紮爾時,心還是有些熱,雖然已經過去幾日了,可那**滋味好像還在全身遊淌,可能因為自從永寧去世後,已經有幾年,沒有追逐新鮮美色了。
加之,征服西域胡女,更有種難言的征服滿足感。
看著這深眸高鼻的伊朗絕色尤物在自己身下被自己征伐,作為後世人,還曾經有憤青情結,這些早就塵封的幼稚思想在那一刻好似也蘇醒,那種感覺就更是非同一般。
現在,貝拉古紮爾換了嶄新的淺藍色空姐套裙,淡墨貝雷帽,漂亮精致的寶石紫蝴蝶領花,光潔美腿穿了雪白絲襪,加之淺黑高跟鞋,更彆有一番誘人滋味。
陸寧竟然有了,現今就要和她胡天胡地的衝動,但趕緊目光看向信箋,將這荒唐念頭壓了下來。
赫謝拉注意到了齊人老爺看向自己女兒目光中的熾熱,心下鬆口氣,看來,齊人老爺還能寵愛女兒很久,倒是不用擔心。
不過,女兒是真的美,加上東方帝國的漂亮服飾,哪裡有男人能把持的住?這位齊人老爺還是有大定力的,若不然,怕要沒日沒夜的和女兒在寢室廝混,沒個一年半載,不會新鮮夠更不會踏出大門一步。
不過,這齊人老爺也真是可怕,若真這樣,怕女兒性命不保,而不是旁的男人那樣腿軟下不了床。
赫謝拉揉了揉嘴巴,四五天了,現在好像還酸疼酸疼的。
那日,也是為了女兒的性命,這事自然不會說出去,對女兒都永遠是個秘密,而且,齊人老爺明顯是嫌棄自己肮臟的,是以,除了捧著自己臉頰用功,旁的地方,根本沒有碰一下,這事如果說出去,齊人老爺定會生氣,自己彆說榮華富貴了,怕小命都會不保。
突然,眼前又浮現出那猙獰巨龍,赫謝拉打個寒噤,不敢再想下去,小心翼翼掀開窗簾向外看去。
“怕不怕?”陸寧突然問貝拉古紮爾。
這是和賈瓦德理達一起,北去科佩特山脈北麓,和賽爾柱克會麵。
隨行的,賈瓦德理達領了五百伊克塔騎兵,齊人方麵,則是小德子領的五百烈炎營士卒。
殷大德,也就是小德子,見此間事難了,他自然不會覺得靠幾十名火槍騎兵就能真正威懾住賽爾柱部落,畢竟,是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更莫說,還要聖天子衝鋒陷陣,若等賽爾柱人大舉來犯,萬一聖天子有個閃失,便是損傷些皮肉,自己也是萬死難贖。
是以小德子早就用信鴿傳書,送去了河西城,而恰好河西城內,烈炎營新補充的兩都士卒到位,現今補滿了五百一營的人數,便全數開拔,昨日到了阿哈爾。
烈炎營新補充的兩都,為擲彈兵。
其實發展到後裝線膛槍階段,擲彈兵都要被淘汰出曆史行列了。
但是,擲彈兵被淘汰是因為雙方軍械科技發展相當,到了後裝線膛槍階段,站在排槍陣列最前麵,向對方衝鋒士卒投擲榴彈的擲彈兵,已經沒什麼太大作用,因為雙方排槍互射,加之射程很遠,擲彈兵再高大,也難以和對麵排槍的射程抗衡。
可現今來說,麵對冷兵器為主的敵人,抑製對方的衝鋒,擲彈兵顯然能發揮出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