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寧含笑看著她們,心下也有些些滿足感,從身體到心理完全依附自己的三大美女秘書,偶爾給她們些好處,就感激涕零喜悅無限,這種感覺還真不錯。
唯一的遺憾,就是她們並不太敢和自己隨便說話,便如她們都知道大戰在即,心下又怎麼會不好奇?但沒人會主動問自己關於戰事的問題,莫說戰事,平素任何問題,她們幾乎都不會向自己詢問,一向就是自己說什麼,就做什麼。
當然,如果這三個美女秘書話多一點,怕自己也早就厭煩,隨之換人了。
“潘鶯鶯,焦彩蓮,你們兩個,有什麼心事嗎?”陸寧突然問。
陸寧這麼一說話,三個美豔內記室就忙都起身,走過來,圍攏在陸寧身旁。
三人竟然背對陸寧看風景,本來就是陸寧命令的。
陸寧坐著一塊大石頭,雖然個子高,但畢竟是坐著的,三名麗人,便都蹲了下來,三個豔美臉蛋,陸寧微微低頭恰好可以俯視,那種居高臨下看著身心都完全臣服的麗人美豔臉龐的感覺,以及這種曖昧姿勢,心理及生理上帶來的刺激難言。
陸寧咳嗽一聲,儘量不看向三女。
其實現今來說,蹲是很不雅的姿勢,更莫說女子了,是湯玉娘在蠻地學的,遇到不好跪坐之地,如現今陸寧坐的石頭旁邊,很有些凸起的石刺,便采取了蹲的姿勢,當然,這種姿勢,也僅限在文總院身邊且又沒有其他男子之時。
焦彩蓮有樣學樣,也很坦然,隻有潘鶯鶯,有些羞恥感,勉強抬頭仰視陸寧做足禮節後,便垂頭,隻是看著地麵。
偏偏陸寧得不到回答,又問了一句:“潘鶯鶯,焦彩蓮,你倆有什麼心事,我可以幫忙不?”
現今倒是覺得,潘鶯鶯和焦彩蓮,就算有一天不在自己身邊了,自己也會令她倆入內宮做女官,人才難得,女性人才更難得,從曆史角度,這幾個內記室也是女子學習近代科學知識的先驅了。
是以,才想解除她們後顧之憂,如湯玉娘一般,自己幫她報了仇,了了她心事。
“奴婢沒什麼要老爺操心之處,大兄和二兄,現在生活都很好。”焦彩蓮忙回答。
陸寧點點頭,焦二郎自己見過,是個啞巴,對孫晟家極為忠心,很不滿意當年焦彩蓮從孫家逃走。
焦大郎倒是一直生活不錯,畢竟焦彩蓮當年賣身做舞姬的錢,及孫晟家後來的賞賜,都是焦大郎一個人獨吞,使得焦二郎進孫家做了奴仆。
“嗯,你要常寫家書,尤其是二郎,常接濟一下。”
焦彩蓮雖然心裡早就和大兄、二兄斷了關係,但此時忙點頭應是。
陸寧又看向潘鶯鶯,問:“你呢,有什麼心事,有什麼心願的,都可以說說。”
潘鶯鶯聽陸寧問話,隻好又揚起俏臉,輕輕搖頭,“奴婢也沒什麼心願和心事。”
陸寧笑笑,“我可是聽聞,你當年有個意中人,還曾經向你家提過親,奈何孫晟雖然被貶官,但財雄勢大,是以你才被家裡嫁給了孫晟家的小郎君,乃至我和你結識之後,你多經磨難,也曾經想過去投靠你那意中人,隻是你那意中人早已遠走他鄉,聽說是去了嶺南行商,對不對?”
陸寧話說到一半時,焦彩蓮已經俏臉慘白,哪還管地上有沒有石刺?猛地跪倒,稽首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潘鶯鶯卻是有些坦然,也被陸寧的話勾動了心事,淒然一笑,“是,若不是彩蓮,我已經走投無路,倒也想過,他如果還要我,就嫁給他算了,但他家都已經搬遷,早不見蹤影,是去了嶺南嗎?我現今才知。”
陸寧微微頷首,又對還簌簌發抖的焦彩蓮道:“起來吧,這事,我倒高看了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