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日在齊人茶屋也看得出,“班大人”和女兒之間,更像是長輩對孩子的疼愛。
是以,此刻被這班大人攬在懷裡,祐姬卻是滿心的感激,女兒雖小,卻秀美無比,做了戰俘,多虧有班大人這樣寬宏大量而又正直的人照顧,才能不但沒受到任何傷害,反而很享受在外間的生活,再不想回皇宮禦所了。
更莫說,前幾日,他救了自己一命了。
而自己能報答他的,也隻能是,儘量令他歡愉了。
……
翠綠竹林婆娑,行在其間,居高臨下看清水寺殿宇山巒,彆有一番美景。
陸寧不時看看身邊跟著自己小碎步前行的和服麗人,心裡癢癢的,卻也隻能忍著,她可是休息了數天才緩過來,如果自己不節製,真怕會揉碎了她的小身子。
真是文車妖妃,簡直令人恨不得死在她肚皮上,那緊緊抱著她嬌小軟綿身軀征伐的滋味,妙不可言,現今,她嬌喘著在自己耳邊吐出含混不清的東瀛字節的極度刺激,好像還在耳邊回響。
骨軟筋酥,真的是骨軟筋酥。
至於她是天皇寵妃的那種刺激,好像反而變得微不足道。
而且,和深田恭子不一樣,祐姬顯然是標準的現今東瀛女性,很快已經接受了,她是自己婢妾的身份,溫順無比,自己說什麼,她便做什麼,對自己千依百順,自己搖身一變,成了她的天地,她的主人。
可惜的是,自己並不想帶她回去,不管她對自己如何順從,但在自己心內,她和深田恭子一樣,不過是露水情緣,是自己發泄的工具罷了。
深田恭子注定要留在日本不說,自己也不想帶祐姬回汴京。
這樣想想,又有些憐憫她。
看著默默跟在自己身邊的和服麗人,陸寧突然問:“你應該知道,我過幾日就要離開京都了,為什麼不問我?”
祐姬微微一笑,“大人如何安置我,我都聽大人的,又何必問?我知道,大人不會帶我回中原,但也不會再令我被人欺負,這就夠了。我對大人,隻有感激,我會一輩子記住大人的。”
突然,又靠近陸寧,輕聲喃喃,“原來,做真正的女人,是這樣的,能有幸得大人厚愛,知道了做女人的滋味,這一生,也不冤了。”
陸寧揉揉鼻子,心說罷了罷了,耳根子軟就軟吧,帶她回去,也給個胡夫人那樣的身份安置,那也沒什麼。
“也許,我會帶你回去。”陸寧輕輕在她滑膩俏臉上捏了把。
祐姬卻是風輕雲淡,“大人怎麼說,祐姬便怎麼做。”
顯然,她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先前所說,也是心裡話,而此刻,她應該也知道,也許“班大人”過幾日,又會變卦,姑且聽著,任由他安排便是,身如浮萍,本就自己做不了主,隻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