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救助劍士,”主公笑了,“花街戰的報告中,隱的成員也曾提到‘姿容姣好的花街少女,無私幫助了年輕劍士’,想必就是鳴花小姐。”
“屬下認為,”富岡義勇沉聲,“無論羽二重鳴花立場如何,都不能讓她落入無慘手中。”
時透:“把鬼……放在主宅附近?”
“這一點請放心,”煉獄補充,“無慘與他轉化的鬼之間有聯係,但這種聯係與距離和血液的量有關。鳴花化鬼時攝入的血量微乎其微,除非百米之內,否則無慘感受不到鳴花的存在。”
“這麼說,煉獄先生和鳴花小姐,”甘露寺不知該如何準確描述,“是、是一體的?”
“沒錯!”從會議開始一直表現得很沉穩的青年話鋒一轉,陡然變回之前的熱血笨蛋,“我和鳴花一體同心的!我們是夫妻!我願意為她做的所有事負責!”
不死川反擊:“你是富岡那個笨蛋嗎?不要隨便為鬼賭上性命啊混蛋!”
富岡:“不死川,我對笨蛋這個說法有異議。”
“謝謝大
家願意給鳴花機會!”煉獄大聲,“她是非常溫柔的好女孩!今後你們會知道的!還有!將來我們的婚禮也會邀請大家參加!”
悲鳴嶼:“啊啊……真是不勝榮幸……”
富岡:“煉獄,我對溫柔這個說法有異議。”
“真、真的嗎!”甘露寺害羞地捧臉,“參加婚禮的和服要抓緊定做了呢。”
時透皺眉思索了一下,最終選擇放棄:啊。算了。就這樣吧。讓煉獄操心去。
柱合會議這邊達成了奇妙的共識,另一邊的蝶屋也結束了身體檢查。
“為什麼不願意脫下衣服呢?”蝴蝶笑眯眯扯住鳴花的腰帶,“都是女孩子,不要害羞嘛。”
“不要!”鳴花哭喊,“絕!對!不!要!”
這、這孩子怎麼回事?看起來眉清目秀、漂漂亮亮的!怎麼能說出最不講理的老油條客人、都說不出口的下流話!你不要過來啊啊啊——!
“嘛,”蝴蝶忍無趣地鬆開手,坐下,“那就算了。”
羽二重鳴花沒有輕信敵人的緩兵之計,戰戰兢兢縮在角落。
“之前不是保證了嗎?”蝴蝶忍微笑,“絕對不會對鳴花小姐做過分的事。檢查結束了,接下來,蝶屋的孩子會帶你去暫時隔離的房間,有需要可以和她們說。”
你還想擁有我的信任嗎?鳴花小聲啜泣:我告訴你!不可能了!
煉獄有一點沒說錯,她不太像鬼。蝴蝶忍想笑。
不是習慣的笑,而是看到毛毛躁躁、畏畏縮縮的新人時,無可奈何又覺得好玩的笑。
更直白、更惡劣一點說——就是‘欺負隻會哼唧的弱小可真好玩:)’
“我要去向主公彙報了,”糟糕魔王·蝴蝶忍起身,“不許亂動東西,不許隨意走動,不許和煉獄接觸,不許傷害蝶屋的孩子。”
漸變鳶尾紫發色的少女勾起嘴角,笑容森然:“鳴花小姐,無論有誰為你保證,哪怕主公也下達了命令,我也——完·全·不·信·任·你。”
羽二重鳴花:……嚶嚶嚶。
反複確認蝴蝶忍是真的離開、不會殺回馬槍,鳴花才從牆角小心翼翼站起來。
鬼殺隊的柱好可怕。鳴花淚汪汪:難怪每次開會,無慘大人都非要用柱級做業績指標——也難怪下弦的鬼月們更迭那麼快。
讓那些沒什麼腦子的孩子和柱對戰,和上趕著送菜有什麼區彆!
剛經曆了鬼生不能承受之痛的少女正靠在床邊發呆,卻被窗口輕輕的敲擊聲喊回神。
——上拉式玻璃窗外,金紅發色的青年笑著衝鳴花招手。
和服少女眼睛一亮,高興地跑到窗邊;剛準備打開窗戶,又突然想起蝴蝶忍離開前的警告。
不能,和你,接觸。鳴花按住窗戶無聲開口,讓他看清口型:蝴蝶小姐,不讓。
青年讚同地點頭:
唔姆!沒錯!方才他也向主公保證了這一點!
兩人就這樣隔著窗戶眼巴巴地看著彼此。最終,鳴花局促地垂眼,悄悄把左手貼在玻璃上。
煉獄很快理解了她的用意。青年左右看了看,有些不好意思地也把手貼了上去。
——窗戶內外,兩人相視而笑。
“甘露寺小姐?”小葵詫異地看著藏在樹後的戀柱,“您在乾什麼?”
紅娘少女萬分尷尬:“小葵,噓、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