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我不清楚。”芥川皺著眉咳嗽,“不必擔心,單憑你身後的產屋敷氏,首領不會為難你。”
嗚哇。原來真的是相當了不起的家族呢。
鳴花:“麻煩芥川先生了,我稍後就回。”
就像作為鬼殺隊核心的主宅,港黑首領的辦公室同樣防守嚴密,光是進入所在樓層都要經過嚴格檢查。鳴花走在暗紅色的地毯上,周圍一片寂靜——恍惚中,仿佛回到清洗地板上乾涸血液的無限城歲月。
“羽二重鳴花小姐嗎?久聞大名。”首領先生的聲音並不年邁。
鳴花在靠近待客沙發的位置停步,對方背對她坐在窗前的椅子上,腿上趴著洋娃娃般金發碧眼的女童,正好奇地撐著首領的膝蓋、探頭望向鳴花。
“您好,勞煩掛心。”鳴花沒有輕易靠近,謹慎地站在原地。
作為如林強者中艱難求生的弱鬼,鳴花對危險有著天然的感知。哪些人不能輕易招惹,哪些人可以小心接近;無慘大人今天會不會殺鬼,童磨看她的眼神是單純無聊、還是餓了。
——此時此刻,鳴花感覺到了危險。
“和芥川君相處得如何?”森鷗外憐愛撫摸愛麗絲的長發,“他不是善於交談的類型。”--
“芥川先生很儘職,”鳴花儘量讓語氣保持冷靜,“讓我受益很多。”
“你很害怕我嗎?”森鷗外詫異偏頭——伶弱的和服女孩獨自站在沙發邊,窗框投下斑駁陰影,讓她麵目模糊,“聲音在發抖哦?”
“是尊敬。”鳴花熟練地挽回局麵。
“哈哈,這樣嗎?”森鷗外不以為意,“這次特意找你來,是為了另外的任務。我們需要一名背景相對乾淨的成員,臨時潛入對手周圍、獲取情報……可以把這個任務交給羽二重小姐嗎?”
“我沒有受過相關訓練,”鳴花戰戰兢兢,“非常抱歉。”
“沒關係,放輕鬆、放輕鬆,”森鷗外笑了,
“對方沒有那麼警惕,也並不需要羽二重小姐做到多麼優秀的程度,隻是留意對方的動向。再仔細地考慮考慮吧?”
再仔細地考慮考慮=不答應就殺了你哦
“是。”考慮到無慘愛聽奉承、還要求奉承不著痕跡的奇妙習慣,鳴花瞄著對方的動作,小心補充,“能得到您的信任,是我的榮幸。”
嗚哇,職場濃度過高了。森鷗外笑出聲:“羽二重小姐,不要緊張。在港黑首領之前,我也是個普通的、上了<年紀的男人,被你這樣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害怕,未免太令人挫敗。”
這一點您不如無慘大人。他還能是上了年紀的女人。以及上了年紀的少年。
鳴花:“抱歉,並沒有冒犯您的意思。”
“林太郎、林太郎,”盯著鳴花看了半晌,愛麗絲伸手扯森鷗外的袖子,“我是不是在哪見過她?”
不不不。小可愛彆這麼說。鳴花內心反駁:如此明顯的洋人長相,隻要見過她就會有印象的。
愛麗絲見過她嗎?首領先生意外。
身為異能化形,愛麗絲與他共享記憶和思維。如果愛麗絲對羽二重鳴花有印象,那麼就等於森鷗外曾在某種情況下,和這位小姐有過一麵之緣。
“能請羽二重小姐抬頭嗎?”森鷗外起身,含笑走向和服少女,“說不定我們曾經見過哦?”
瘦弱嬌小的少女似乎真的很怕他,聞言肩膀一抖,下意識就想後退。大概是強烈的求生欲阻止了退卻,少女用力握住的手腕,抖抖索索抬起頭來。
——鳴花看到了一張英俊、溫文、帶著笑意的男性臉孔。
從眼尾細紋可以看出,首領先生並不年輕,但這絲毫沒有減少的他的魅力。那些歲月積澱出的沉穩和雅致無處不在,伴隨著無聲的威勢,令人目眩神迷。
“您、您好,”鳴花逼迫自己不要移開視線,艱難擠出笑容。
森鷗外愣愣地看著她,連唇邊慣性的優雅笑容都忘了變化。--
“你很漂亮嘛,”愛麗絲扒著森鷗外的衣角,站在他身後頤氣指使,“就是看起來比雞仔還弱的樣子。”
小可愛你也很漂亮,就是說話有那麼一點點過分。
類似無慘隱怒時的威勢撲麵而來,恐懼幾乎讓鳴花直不起身體:“首領先生?”
“森鷗外。”男人冷不丁開口,“我叫森鷗外。”
這個其實不是很重要。鳴花從善如流:“森先生。請問還有其他事嗎?如果沒有……”
“你不記得我了?”森鷗外緩緩笑了起來。
不是屬於成熟男人的,從容不迫的笑容;
而是抓住了錯失之物,或說,拎起逃跑獵物後頸時的笑容。
“——原來你不記得我了,鳴花。”
作者有話要說:貓頭鷹先生:關於我(沒啥競爭力)的情敵都比我大幾十歲這件事.jpg
好的揭秘了,橫濱篇的奇妙單箭頭是林太郎√,我這就掉頭回去發紅包.jpg
隻有這種時候,才能切實感覺到鳴花真的活了很久,四舍五入本文姐弟戀(?)
安利寒青星的預收《花心的我絕對會有好下場(綜)》,驚險刺
激買股文,要去作者專欄搜
寒某保證了,如果她沒有因為我們在群裡搞黃、車速飆破天際而被請進局子,就一定會開
文案:——這個世界,在無止境的輪回。
第七次看著變成了Mafia總部的橫濱地標大廈,整整打出六周目死亡BE結局的栗原,已經懶得在腦海裡打出一個問號。
她坐在路邊的長椅上,百無聊賴的想著一個問題:
第七周目的男朋友,該找誰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