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糖衣(2 / 2)

“鳴花真是個漂亮的孩子啊。”太宰治唇邊的笑容淡去,語氣漫不經心,“熱心,善良,溫柔嫻雅,普通也美麗無比,森先生認為呢?”

森鷗外:“我一直這麼認為。”

“根據社長的反應,可以排除是對方子女,”青年有條不紊敲擊著桌麵,“在偵探社成立前結下恩情,十二年前,森先生曾發動整個橫濱尋找名叫‘鳴花’的年輕女性,您夾在書裡的照片——

“羽二重鳴花,應該有著至少遠超我的年齡。”

森鷗外:“貿然猜測女性年齡,可不是紳士所為。”

“不老?或者,永生?”太宰治注視著男人的表情變化,“脫離時光掌控,多麼令人垂涎的禮物……鳴花小姐,應該付出了難以想象的代價。”

森鷗外:“是嗎?真令人好奇啊。”

曾關係緊密、一度針對算計的上下屬於此刻命運般重逢,再次陷入博弈——太宰治卻突然覺得很無趣。

“算了,跟我也沒什麼關係。”太宰治靠在椅背上,“啊——啊,好無聊。本來還想追求鳴花小姐,看看森先生會有什麼反應……但她未婚夫太可怕了,而且,鳴花小姐一副很專情的樣子——”

森鷗外遊刃有餘的笑陡然停滯。

“……?”等等?太宰治樂不可支,“你難道不知道鳴花醬有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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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廚房裡,在兩個斤斤計較小朋友的緊盯下,鳴花完成了精準的商品分割。江戶川亂步提出售賣建議後,老板娘和老板同樣對琥珀核桃給出了好評,並決定以小包裝零食的形式售賣。

“不能一次吃完哦,”鳴女不太放心,“糖衣很薄,可歸根到底還是糖……”

愛麗絲&亂步異口同聲:“放心啦、放心啦!”誒嘿

嘿嘿嘿~

三人重新回到外麵時,兩位成年人之間的氣氛明顯有些僵持——準確來說,是單方麵的僵持。

森鷗外雖然沒什麼表情上的變化,但周身讓鳴花心驚膽戰的深淵氣勢卻強烈了不少;相對的,太宰治則延續了陽光燦爛的好心情,連嘴角的笑容都燦爛得上升了幾分。

“愛麗絲,我們該走了。”森鷗外向金發碧眼的洋娃娃女孩伸手,“承蒙招待,帳已經結了。”

咖啡杯和牛奶被返<回店內的露西收走,紅發的加拿大少女似乎頗為忌憚兩人,目光閃爍、渾身緊繃、姿態戒備地站在不遠處。

發生什麼了?露西為什麼像被侵入領地而受驚的貓咪?

鳴花茫然,繼續完成侍者的工作:“歡迎下次光臨。”

出於嚴格的衛生標準,饒是簡單的分裝工作,鳴花也重新穿上了圍裙。她常年不見陽光的冷白膚色在內斂的深色外衣襯托下愈發明顯,荷葉邊圍裙順著肩頸、胸口、腰肢一路軟軟垂下,又顯得活潑俏皮。

和服少女柔順地、無害地站在森鷗外麵前,笑容靦腆、眸光脈脈。

一如往昔。

真是個漂亮的孩子。森鷗外無聲感歎。

“首領,西城區那邊的報告交上來了……首領?”奉命前來接人的中原中也拿著資料主動迎上,自家首領卻看也不看他一眼,麵無表情開門上車。

咋了?中原中也懵逼地瞅一眼這家平平無奇的咖啡館,剛好看到曾經的搭檔正搔首弄姿——這麼說好像不太對,但是不管了——搔首弄姿地和他打招呼。

被辣到眼睛的年輕乾部凶巴巴衝對方比了個中指,轉身上車。

森鷗外平靜開口:“中也君說到哪了?西城區的事情調查清楚了嗎?”

‘上車’這個動作仿佛奇妙的開關,讓陌生的首領變回熟悉的首領。

“啊,是的。”中原中也關上車門,回應,“也不能說完全是……黑蜥蜴在西城區蹲守三天,昨晚幸運地抓住了其中一隻,提交上來的報告卻有點奇怪——首領你親自看吧。”

“噬人血肉,晝伏夜出的怪物?”森鷗外飛快掃過電報上的文字,“分散、少量地出現在貧民區,襲擊路過行人?聽起來很像都市傳說。”

“他們複原的速度極快,就算被完全肢解也能苟延殘喘。”中原中也表情嚴肅,“目前總結出來的、能殺死他們的方法,也隻有拖到天亮,或者完整、徹底地擊碎心臟。”

森鷗外若有所思:“懼光嗎……擊碎心臟?”

“對,必須是徹底擊碎,最佳方案是整個剖出、然後碾成肉醬。”年輕乾部風輕雲淡地說著血腥氣十足的話語,“其實……屬下有一個猜測的對象。”

森鷗外笑了:“哦?”

“本來也沒有聯想到【那個】,”中原中也撓了撓頭,“因為一些原因……咳,總而言之,我和【那個】的下屬交過手,一旦認真往這個方向考慮,一切就變得順理成章……”

“——我認為,是鬼王。”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下午邊摸魚、邊寫論文綜述時——

橘某:那種歐美風格,四周有垂簾的床叫啥?港黑前首領狗帶躺的那種

竹某:公主貝殼床(喂)

我:?就……叫-床?

橘某:哈哈哈哈哈叫-床哈哈哈哈

我:乾嘛啦!本來就叫-床嘛!

竹某:舉報了,裴某一言不合就開車

從萬能的百度回來——

我:四柱床,六柱床,或者架子床,喜歡哪個拿去用

竹某:好決定了,我今天就要上了風柱的床

我:?你在說什麼幾把.jpg

竹某:六柱的還是算了吧,營養有點跟不上

#車子呼嘯著往我臉上碾#我臟了#所以四柱床可以指名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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