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 故人(2 / 2)

“就是戰鬥當夜,”時透被她激動的樣子嚇了一下,“炭治郎追擊半天狗的時候天亮了,它最後兩個分.身跑到了平原上,禰豆子妹妹也差點被陽光燒化——

“煉獄就是為了衝過去救禰豆子,才從不小心山上滾下來的。”<說到這裡,劍士少年似乎有點想笑。

分神看了看神色緊張的鳴花,時透又覺得,在彆人未婚妻麵前嘲笑他未免太過不近人情,冷靜道:“咳,他隻是太著急了。當時,煉獄非常帥氣地保護了禰豆子妹妹。”--

時透頓了頓,自認為挽回工作做得不錯,忍不住就開始向鳴花告小狀:“煉獄太狡猾了。仗著是禰豆子妹妹恢複神智後第一個見到的人,想讓炭治郎成為他的繼子……唔,太過分了。”

要不是和玉壺戰鬥耗費了太多精力,他也能幫上忙——總而言之。太過分了。

“煉獄先生的確很喜歡炭治郎。”鳴花謹慎地表現偏心,“炭治郎似乎在對戰上弦六中,使用了類似於炎之呼吸法的招式?煉獄先生肯定是經過了深思熟慮,才會提出這種建議。”

“我不聽。”時透眼神死,“我知道。你們是一家的。”

可惡啊!炭治郎也很推崇這家夥!兩夫妻都超過分!

“那我們繼續說正事。”鳴花清了清嗓子,笑容柔和,“我也不太清楚,到底自己是從一開始就不畏懼陽光,還是後來發生變故、才變化為不畏懼陽光。但我一直都是神智清醒的,並因此拒絕食用人類血肉。”

時透質疑:“為什麼會不清楚?這不是你自己的事情嗎?”

“一般來說,也不會有鬼主動尋死吧?”鳴花小心翼翼解釋,“人類會把柴刀放在脖子上嗎?我當時的確迷迷糊糊的,但轉變的本能還在。”

“……”時透語塞,“哦。”

“具體的情況,還要等我回去再看。”鳴花起身,收起托盤,“那麼今天就請好好休息吧,時透君。順著走廊走到儘頭,然後穿過庭院,我住在右手起第二個房間。”

時透麵無表情地衝她揮手。

如果說一點都不擔心身在刀匠村的煉獄,是絕對不可能的;但說牽腸掛肚、輾轉反側,也沒到那種誇張的地步——非要說的話,鳴花對煉獄的存活狀態有所感知。

身為體質特殊的鬼,鳴花無法讓傷口快速愈合、也不會像人類一樣死去。當初鳴花敢靠自己的內臟救活偷來的未婚夫,正是篤定‘更換的內臟可能會產生排異,但絕不會立刻衰亡’。

萬幸煉獄對於更換的內臟接受良好。鳴花猜測兩人應該血型相同,畢竟緣分天注定,而天無絕人之路。

考慮到第一次做這種違背醫學常識的粗糙手術,手術的其中一個病人還是主刀醫生,鳴花很謹慎地僅更換了煉獄破碎

到無法使用的內臟,比如肺以及部分肝臟。

拜這些所賜,鳴花和煉獄一直處於微妙的一體雙生狀態。簡單來說,就是一直隱約能夠感受到彼此,尤其在情緒激烈、瀕臨死亡等極端狀態下。

當時的情況一定很嚴重,時透君對我說謊了。鳴花捧著杯子,邊走神、邊小口小口地抿梅子酒。

一周前某天夜裡,鳴花被強烈的心悸從夢中喚醒,雙眼發黑、四肢發軟地仰躺在床上;在那漫長由短暫的一個時辰裡,

彆說出聲呼救,連最基本的呼吸都難以為繼。

幸運的是,她撐過來了——準確說,是遠在刀匠村的煉獄撐過來了。

不知是不是命運的報複,沒過幾天鳴花就遇到了吸血鬼襲擊事件,並差點把自己折在裡麵。

阿杏肯定也嚇了一跳吧。鳴花安撫般摸了摸心口,忍俊不禁:我當時卻滿腦子想著‘希望沒有影響到阿杏養傷’之類的……哈哈哈。這種想法要是告訴阿杏,一定會挨罵。--

看了看時間,鳴花收拾好桌上的梅子酒,連帶托盤放到門外。

隨著入秋的腳步,橫濱的夜風也裹挾了凜凜寒意,低嘯著掠過屋簷。鳴花抱膝坐在走廊上,出神地看著庭院內樹葉泛黃飄落,直到寒冷順著小腿慢吞吞爬上肩頭,才回過神來。

“很冷吧?鳴花。”熟悉的聲音從庭院中傳來,帶著無情也多情的笑意,“為什麼鬼會怕冷呢?”

鳴花呆了呆。

某一瞬間她很想趴在地上、捂住臉,假裝一切都是夢境。

“鳴花,多日不見,你還是這麼漂亮。”童磨眨巴著五彩斑斕的眼睛,趴在走廊的木質地板上。

意義不明幼體化的教主大人此刻雙手托腮,笑眯眯望著不願麵對鬼生的前同事,並不知廉恥、毫無芥蒂、含情脈脈開口道道,“那麼,今天的我,有幸品嘗你的右手嗎?”

作者有話要說:磨磨頭(吆喝):不要一個人!不要整條胳膊!

隻要一隻手!一!隻!手!掌!就!足!夠!

偽·大正悄悄話——和鳴花關係最好的鬼月是小梅,其次黑死牟,童磨僅在無慘前一位;

但鳴花最不怕的鬼月是童磨,甚至能勇敢地對他動手,並大聲拒絕其鬼畜要求;

童磨真的太欠了,欠到好脾氣、老弱宅、小菜雞鳴女都忍不住出手揍他。

P.S.我隻是想發紅包,所以下章黑死牟也會出場,明天一起發(wink)

這段時間在忙論文,剛寫完論文我碼不了字,滿腦子法律關係、合同訂立、大數據偏好啥啥啥

我當初絕對是腦抽了吧?為什麼要選跨學科題目1551這一點都不大正.jpg

幸好下篇文女主在港黑乾法務,我也可以享受一邊學習、一邊碼字的快樂(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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