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可能。”鳴花讚同道,“我記得,禰豆子是靠睡眠補充體力?鬼化時間明明隻有數年,不僅克服了嗜血本能,期間還從未進食人類,千年來是第一例——無論如何,恢複神智都是很好的開始。”
和服少女給眾人打氣:“禰豆子已經是第二例了,說不定很快就能找出遏製鬼化的藥物!”
灶門炭治郎樂觀地笑著附和:“嗯,鳴花小姐說得對!”
蝴蝶忍和時透無一郎沒有回應,而是默默對視一眼,彼此之間氣氛有些凝重。
“怎麼了嗎?”鳴花遲疑,小心詢問,“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
“炭治郎,我們去吃點心吧。拿個,蝴蝶的繼子?唔嗯,是叫香奈乎嗎?你也一起來。”時透默契地推著病服少年後背離開,可以為蝴蝶忍和鳴花空出安靜。
“是、發生什麼事了嗎?”鳴花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老實說,這種程度已經不用再說‘預感’了。
“在下令召回鳴花小姐之前,主公曾命令我們不要泄露任何消息。”蝴蝶忍語氣沉沉,溫柔的招牌笑容也黯淡了不少,“但是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鳴花小姐,主公也許撐不到明年。”
“……?”鳴花懵了一下,用力攥緊手指,磕磕巴巴道,“我、我離開之前,耀哉、看起來還很康健?”
“近年十二鬼月出現的頻率
”
“是,”鳴花差不多能猜到她的想法,輕聲道,“如果能延長耀哉的壽命,我並非吝嗇報恩之人……但是兩者的情況完全不同,蝴蝶小姐應該也清楚。”
煉獄杏壽郎的瀕死,隻是重傷,是自然規則下生命不可阻擋的流失。
產屋敷耀哉的瀕死,卻是詛咒,是神明的憎恨,是鬼舞辻無慘的罪孽。
蝴蝶忍半晌無言,捂著額頭、遮擋表情,低聲道:“……抱歉,請忘記今天的談話吧。”
就算鳴花能夠通過鬼化強行阻止主公的死亡,主公也不會接受。
因為這是背叛,是對產屋敷家千年來的努力,是對世世代代、舍生忘死的當家們的背叛。
身為鬼殺隊溫柔而強大的‘父親’,產屋敷耀哉不會允許自己靠違背信念來苟延殘喘。
和蝴蝶忍交談後,鳴花一直處於神思不屬的狀態。如果說對於森鷗外教導的恩情,還有報償鳴花的成分存在;那麼產屋敷夫婦對於鳴花的幫助,則是完全的、毫無保留的善行。
固然鳴花和雄次有因緣際會般的交集,但那已經是上一輩的事情了,產屋敷耀哉大可不必如此鄭重地對待鳴花,連更加沒有關聯的天音夫人也對鳴花認真關懷、禮遇有加。
鳴花一直對此心懷感激。
有沒有其他的辦法呢?和服少女獨自跪坐在矮桌邊,注視落在桌麵上的薄薄月光:一年也好,一個月也好,要是能延長耀哉先生的壽命……至少,至少要活到勝利的那一天啊。
“鳴花小姐?”虛掩的房門被小心推開,產屋敷雛衣提著燈籠探頭,“您在嗎?為什麼不開燈呢?”傑mi噠ΧS⑥③.
“啊,抱歉。我剛剛在想事情,有些入神。”鳴花起身,“有什麼事情嗎?你是……雛衣?”
如母親般白發紫眸樣貌的女童笑著側頭:“是雛衣。深夜打擾您真是對不起,父親請您過去。”
“……你的父親,是不是狀況不太好?”和服少女披上外衣,站在月光和燈光的97ks就算鳴花能夠通過鬼化強行阻止主公的死亡,主公也不會接受。
因為這是背叛,是對產屋敷家千年來的努力,是對世世代代、舍生忘死的當家們的背叛。
身為鬼殺隊溫柔而強大的‘父親’,產屋敷耀哉不會允許自己靠違背信念來苟延殘喘。
和蝴蝶忍交談後,鳴花一直處於神思不屬的狀態。如果說對於森鷗外教導的恩情,還有報償鳴花的成分存在;那麼產屋敷夫婦對於鳴花的幫助,則是完全的、毫無保留的善行。
固然鳴花和雄次有因緣際會般的交集,但那已經是上一輩的事情了,產屋敷耀哉大可不必如此鄭重地對待鳴花,連更加沒有關聯的天音夫人也對鳴花認真關懷、禮遇有加。
鳴花一直對此心懷感激。
有沒有其他的辦法呢?和服少女獨自跪坐在矮桌邊,注視落在桌麵上的薄薄月光:一年也好,一個月也好,要是能延長耀哉先生的壽命……至少,至少要活到勝利的那一天啊。
“鳴花小姐?”虛掩的房門被小心推開,產屋敷雛衣提著燈籠探頭,“您在嗎?為什麼不開燈呢?”傑mi噠ΧS⑥③.
“啊,抱歉。我剛剛在想事情,有些入神。”鳴花起身,“有什麼事情嗎?你是……雛衣?”
如母親般白發紫眸樣貌的女童笑著側頭:“是雛衣。深夜打擾您真是對不起,父親請您過去。”
“……你的父親,是不是狀況不太好?”和服少女披上外衣,站在月光和燈光的
時前才從昏迷中堪堪醒來,不得已之下才麻煩你……”
“我知道了,天音夫人。”鳴花輕輕握了一下她的手,“沒關係。”
這邊大概是產屋敷夫婦的臥室。目之所及燈光昏暗搖晃,產屋敷家年輕的家主獨自躺在被褥裡,身邊放著盛溫水的木盆,偶爾發出斷續的、沉悶的、虛弱的咳嗽聲。
“鳴花小姐來了嗎?”耀哉感覺妻子重新跪坐在身邊,啞聲詢問道,“現在是什麼時候?”
天音
俯身,為他更換布巾:“是晚上了。”
“已經是晚上了啊……”耀哉喃喃道,旋即開了個玩笑,“看來我又錯過了晚餐。”
“主公,我認識一名身為鬼的女性醫生。”鳴花雙手交疊,嘗試說服對方,“您身上的詛咒起源於鬼舞辻無慘,從鬼的角度來考慮治療方案,說不定能——”
“謝謝你的好意,鳴花小姐,但是不必了。”耀哉在天音的攙扶下坐起,溫聲道,“我這一生自認儘職儘責,雖有苦痛遺憾,但也有許多身為劍士的孩子們陪伴,不再奢求。”
你明明可以,再貪心一點。鳴花抿緊嘴唇。
“無奈,貪心不足是人之常情。”耀哉緩緩地笑起來,臉上青紫色的瘢痕幾乎要蔓延到唇角,卻絲毫無損他貴公子般的氣質,“除協助鬼殺隊擊殺無慘外,對鳴花小姐,我還有一事相求。”
可我還能幫什麼忙呢?要是有辦法策反黑死牟大人就好了。鳴花認真道:“請說。”
“我希望,”耀哉握住妻子的手,笑道,“能和天音,一起主持鳴花小姐的婚禮。”
作者有話要說:產屋敷耀哉其人,是真的狼滅,我心目中的鬼滅第一狼滅,雖然他後期病到連身都起不來
主公的形象介於人和神之間,不像前期被岩勝和無慘吹上天的緣一,也不是無瑕疵背景板領導者
他的寬容和溫柔,果斷和仁慈,不甘和決心97ks俯身,為他更換布巾:“是晚上了。”
“已經是晚上了啊……”耀哉喃喃道,旋即開了個玩笑,“看來我又錯過了晚餐。”
“主公,我認識一名身為鬼的女性醫生。”鳴花雙手交疊,嘗試說服對方,“您身上的詛咒起源於鬼舞辻無慘,從鬼的角度來考慮治療方案,說不定能——”
“謝謝你的好意,鳴花小姐,但是不必了。”耀哉在天音的攙扶下坐起,溫聲道,“我這一生自認儘職儘責,雖有苦痛遺憾,但也有許多身為劍士的孩子們陪伴,不再奢求。”
你明明可以,再貪心一點。鳴花抿緊嘴唇。
“無奈,貪心不足是人之常情。”耀哉緩緩地笑起來,臉上青紫色的瘢痕幾乎要蔓延到唇角,卻絲毫無損他貴公子般的氣質,“除協助鬼殺隊擊殺無慘外,對鳴花小姐,我還有一事相求。”
可我還能幫什麼忙呢?要是有辦法策反黑死牟大人就好了。鳴花認真道:“請說。”
“我希望,”耀哉握住妻子的手,笑道,“能和天音,一起主持鳴花小姐的婚禮。”
作者有話要說:產屋敷耀哉其人,是真的狼滅,我心目中的鬼滅第一狼滅,雖然他後期病到連身都起不來
主公的形象介於人和神之間,不像前期被岩勝和無慘吹上天的緣一,也不是無瑕疵背景板領導者
他的寬容和溫柔,果斷和仁慈,不甘和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