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的一聲,從聽筒中傳出人聲。
“賀蘭小姐。”
賀蘭月嗯了一聲,問:“他吃的怎麼樣?”
“還不錯,喻先生對今晚的菜單看上去挺滿意的。”
“他有說什麼嗎?”賀蘭月問,兩秒後補充了句:“或者有表現出什麼嗎?”
那人一頓,疑惑道:“沒有,喻先生非常安靜,隻是問了我們是不是一直在工作。”
聽到這裡,賀蘭月不由自主的笑了一聲,隨意的評價道:“還挺善良的。”
她掛斷通話設備,隨意的將手中的戒指丟開,戒指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賀蘭月實在睡不著,起身打開自己的酒櫃,摸出其中一瓶打開,倒了小半杯,中間因為沒對準杯口而倒出來大半瓶,紅酒的香味瞬間侵襲整個房間。
她似真似假的歎聲氣:“真浪費。”
說著拎著酒杯和紅酒起身,坐回了鋼琴前。
賀蘭月一直在聽著所有的動靜,猜測今晚的天氣應該還不錯,因為她聽到小蟲子們的鳴叫聲,在這種伴奏下她喝完了剩下小半瓶紅酒。
第二天果不其然因為醉酒而醒遲了,由紀敲門後沒有得到回應,還以為賀蘭月死掉了,慌張推門的時候,準備上班的喻星洲剛換好衣服打開門。
因為對由紀的好感,看她著急不安的樣子,喻星洲忍不住多嘴提醒了下:“她還活著。”
“什麼?”大概是因為喻星洲的突然出聲,也因為喻星洲冷漠的淡定,由紀扭頭看向他。
喻星洲整理著自己的領帶,一臉的漠不關心,餘光中卻注意到由紀的臉慢慢恢複血色,他猶豫著抿唇,聲音低了下來:“反正她還沒死。”
由紀被提醒,驟然想起來眼前這個人和賀蘭月共同孕育一個孩子,似乎因為這個孩子,喻星洲和賀蘭月產生了一種鏈接,因為這種鏈接,喻星洲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想到這裡,由紀平穩了下呼吸,對喻星洲道謝並說:“早餐已經準備好了,下樓吧。”
她則依舊守在門口,在喻星洲進入電梯後,看到由紀再次曲起手指輕輕扣了兩聲門。
由紀幾乎感覺到有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回頭眼神追了上來,幸好在對視之前,電梯門緩緩合上。
喻星洲掀起眼皮,對上轎廂鏡壁的自己,能看到耳根很明顯的紅了一大片,他避了避眼神,動作有些不耐又急促的撓了一下耳朵,掩飾性的想將這片紅歸結於自己撓了之後的結果。
因為有了孩子,現在他對賀蘭月的信息素稍微有點敏感。
喻星洲一個人下樓吃早飯,中途係統上線發布今天的任務。
係統的電子音穿過喻星洲的太陽穴:“今天也要刷夠和盛泠月的親密值,起碼要見麵後觸碰對方一次才能完成任務。”
喻星洲放下勺子,說:“知道了。”
他頓了一下,說:“係統你可以幫忙解除我和賀蘭月的婚姻嗎?”
喻星洲抿了下唇角,說:“或者你能不能直接修改賀蘭月的記憶,我可以申請這個功能嗎?”
係統半天沒回應,喻星洲還以為它又網絡延遲,耐心等待了會,聽到係統冷漠的回答:“抱歉,本係統暫未更新本功能。”
係統帶了點冷嘲:“上次我說要幫你逃到外地,那時候賀蘭月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