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晚飯吃的牛排,他吃了兩塊。
好像沒什麼問題,喻星洲想了半天,沒放在心上,他往下滑了滑,將從下巴往下的身體都完全浸泡在熱水裡。
住在這裡稍微有點舒服的就是這一點。
喻星洲也不得不承認,畢竟他之前那個單身公寓雖然也有浴缸但喻星洲不想要打掃浴缸,一般都用淋浴。
而在賀蘭月這裡,反正有雇工打掃,他隻負責享受就行。
資本害人啊。
泡的昏昏欲睡,門外被敲響,由紀提醒道:“喻先生,泡的時間太久咯。”
喻星洲嗯了一聲,有點犯困的起身,衝乾淨身上的泡沫後裹上睡袍離開浴室。
匆匆吹乾頭發,喻星洲往床上一倒就陷入睡眠之中,連夢境都是柔軟的雲朵,他陷落進去,沒多久夢中的喻星洲撕扯著雲朵往嘴裡塞著,嘗試啃咬厚實的雲朵。
咬著咬著喻星洲無征兆的從夢中驚醒,於一片黑暗中,喻星洲發現一個有些詭異的事情,他的牙齒泛洋,有種仍在生長期的錯覺,他伸手擰開小夜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牙齒。
摸著似乎沒什麼區彆。
但牙齒內部的泛起細細密密的癢,就像是雨後破土而生的春筍,這個想象讓他無意識的打了個顫。
難道懷孕還會重新長牙齒嗎?
喻星洲摸到手機搜索一番。
搜索出來的結果大多是因運氣激素原因的牙齒鬆動之類的,但沒有顯示牙齒癢的結果。
很奇怪,他有種很想要咬點什麼的衝動,很不堪的像小狗想要磨牙齒的衝動。
喻星洲坐在床上忍耐了會,片刻後,他起身穿上拖鞋輕手輕腳的打開門。
自從他第一次半夜下樓吃夜宵之後,海棠灣裡就保留了夜宵的習慣,在經過賀蘭月的房間門口時喻星洲頓了下,心裡閃過一個念頭,要不要去問下賀蘭月這是怎麼回事。
畢竟賀蘭月身為前產科醫生,比他在網絡上搜索或明天看醫生都來的方便。
猶豫了下,喻星洲按了電梯,決定先下樓找點吃的,如果到時候還沒有緩解就直接問賀蘭月。
下樓後,樓下開著燈一片明亮,正在工作中的工人們絲毫不意外他半夜下樓,隻是安靜的引著他在餐廳坐下。
桌上仍舊擺放著便於消化的食物,身旁的工人給他盛了一碗雞湯手擀麵,喻星洲頓了下,猶豫的問:“有沒有骨頭之類的?”
工人納悶:“您是說排骨嗎?”
“也可以。”喻星洲不是很餓,隻想啃點什麼東西緩解牙齒的不適,他隨手撚了塊配濃湯的麵包塊,麵包烤的酥脆,牙齒咬著麵包邊發出哢哧哢哧的聲音。
片刻後,工人端上一份燉了一下午的排骨,排骨肉和骨頭已經被燉的分離,見狀,喻星洲把排骨肉吃乾淨,他輕輕咬著骨頭,啃咬的動作稍微緩解了牙齒的不適。
但很快,喻星洲放下筷子,他有些茫然的放空自己的視線。
好像明白了什麼,用餐巾擦拭唇角後起身再次乘坐電梯回到三樓。
電梯門開的瞬間,沿著走廊主要有兩個房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