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巫笨拙地在腦子裡好一陣鼓搗,實在不知道怎麼把拷貝數據轉成投影。
柯巫回憶起備用大樓裡研究員的手可以捏投影,於是她試著把手放在眼睛附近,做出一個抓握的動作,耳邊頓時響起音效。
視網膜內的畫麵竟然隨著手部動作溢出,折疊成一張薄片,夾在她指縫間。
接著柯巫反手往麵前輕輕一丟,折疊薄片瞬間展開呈現為立體投影。
店主看到這通操作玉米掉了好幾顆:“臥槽,你這技術可以啊,什麼高級貨?”
柯巫低調道:“...咳咳,新型芯片,你快看看能不能破譯,可以的話多少錢都給。”
“行嘞,您稍後。”
店主客氣起來,芯片破譯需要兩分鐘,她又揮動十指熟練操作將拷貝數據解析,明明是白天,全息微光還是將她的臉照的發藍。
柯巫坐在小木凳上焦慮等待中。
這兩樣無論查到哪個對她都十分重要,芯片或許查出來的內容和她關係不大,但至少她要知道自己差點死在誰手裡,以及輻射區的內幕。
柯巫分神之際,店主的臉色一點點黑了,她用來操作的電腦投影中,那串紅色數據仿佛出現了bug,不斷抽動著黑條,黑條浸染了紅色數據中的字母。
“不是吧?!”店主喃喃道。
“什麼?”
柯巫聽到聲瞬間回神,抬頭看向投影裡的紅色數據,兩人直愣愣地看著黑條覆蓋了大部分紅色數據,就如病毒吞噬。
不過30秒,黑條抹除了紅色數據的所有內容,甚至在向外蔓延,如果bug是蟲,那麼這些黑條是無數條蟲子組合在全息投影中蠕動,像病菌一樣滋長。
店主猛地站起身手指敲打全息鍵盤,試圖清除:“臥槽,你這什麼鬼東西,病毒啊!!”
搞數據操控的最怕病毒,尤其是來曆不明的,店主生怕自己一屋子的寶貝被病毒入侵,不止手指發力,眼睛也在瘋狂上下轉動,使用眼動追蹤輸入清除代碼。
柯巫也坐不住了,湊到投影前觀察那些數據,她拷貝的紅色數據被全部抹除,隻有一大團黑色病毒蟲,有關全息夢的線索中斷了。
這串紅色數據當時沒有清除,會不會就等著柯巫用來追查數據源,而後引起數據反噬,產生病毒......
想到這,柯巫和店主不約而同地罵道:“草。”
柯巫知道那群人有防備,但拷貝數據裡都有反追查手段,還是這種操作。
就像是敵人早有預料,等著你跳坑,算的精準。
店主手眼忙碌,空出一張嘴:“你這可得加錢啊,我反應再慢一點整個店都得白乾!”
柯巫無奈說:“加,我也沒想到會這樣。”
廢了好半天勁驅散病毒,店主才抹了把頭上的汗,“數據源是查不到了,你也看到了,拷貝數據轉化為病毒,這種加密手法真凶殘。”
柯巫沒抱多大希望:“沒事,不用我賠錢就好。”
還好她沒有用腦子強行破解數據,如果她在得到數據後心血來潮破譯的話,豈不是分分鐘就被病毒摧毀了。
直接涼透。
折騰紅色數據時,芯片破譯完成,店主將芯片資料放出,全息投影出現在半空。
店主:“芯片搞定了,你看看。”
高級芯片的界麵簡潔很多,個人檔案信息,相冊,社交好友都有。
柯巫迫不及待地點進個人檔案,她終於知道那個男人的名字了。
李複如,男,24歲,為科研所——
這時,店主檢查自家設備好心提醒:“對了,高級芯片有很多隱藏功能,除了定位追蹤,還有丟失自爆,激活即清除數據,自動報警等等......”
店主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