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轉頭看著講台，她會一直記得的。
下午，李書年突然來她座位，“薑菀笙，你能跟我出來一下嗎？我有話跟你說。”
薑菀笙緘默不語，她坐在座位上，就像沒聽到這句話。
但李書年不是輕易放棄的人，眼看偷偷看他們的人越來越多，還互相咬耳朵，薑菀笙受不了了，她咬了一下嘴唇，“好。”
二人來到了走廊一處轉角。
“你想說什麼？”女生不用掩飾，她是真的很冷淡，抬頭看李書年的眼神，都帶著點恨意和討厭。
李書年皺眉，“薑菀笙，那天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他急切地解釋，“我不知道杜薔薇要對你做什麼！我也不知道那杯酒裡有藥！早知道的話……”
“早知道的話你要乾什麼？”薑菀笙打斷他，“李書年，你為什麼帶著那杯酒過來替她道歉？”
“是因為杜薔薇說，”李書年突然住了口，他有點不知道怎麼解釋，薑菀笙第一次在李書年臉上看到了困難、愁緒，這樣的表情，是因為她，可她並沒有多高興。
“不管她說了什麼，”她說：“李書年，我是永遠不會原諒她的，也包括你。”
“憑什麼！”他急了！“薑菀笙，我喜歡你！”
“那你把裝了那杯酒的酒杯給我！或者去警局告發，杜薔薇還有另一罪行！”
“……”
“……你不會是已經把證據毀掉了吧？”過了好久，薑菀笙突然看著李書年問。
李書年被她的銳利打擊到了，他口不擇言，或者說接下來才是他心裡真正的想法。
“薑菀笙，你不要那麼偏執，”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他也被利用了，而且杜薔薇已經在陸離的操作下被判了刑，她還要什麼後續？
“我以後會離她遠點的。”
薑菀笙突然覺得很可笑，可笑又可悲，這些跟她有什麼關係！
“李書年，你知道很久之前，就陸離剛轉學來我們班那天，杜薔薇在衛生間對我做過什麼嗎？”
他皺眉，看樣子是不記得了。
“那你知道那天如果不是陸離及時發現了，我會遭遇什麼嗎？我會是什麼下場！”
“李書年！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偏執！她那天還喊了他的名字，渴求他能來救她，可讓她怎麼接受，她喝下去的藥酒，是他親手遞給她的！
無論什麼原因，他是不是被騙了，是不是完全不知情，都改變不了，她是因為他才變成那樣的！
“你怎麼變得這麼，刻薄，”李書年好看的外形，終於有點不受控製地煩躁，“薑菀笙，你是喜歡我的不是嗎？”
是啊，是啊，薑菀笙點著頭，轉身朝後退，她之前喜歡他。
她隻是突然意識到了，哪怕他們不久前還似乎互相喜歡，但他們之間好像隔著天塹！
這喜歡，好像也不是那麼收回不了。
“說完了嗎，說完了我就先回去了。”
“操！”李書年沒收住情緒，很不雅觀地朝牆踢了一腳，然後就看到，另一邊，還有一個人吃著糖，聽了好久。
“你怎麼在這裡，”他非常不耐。
陸離嘴巴裡的糖轉了轉，“恰好經過罷了。”
“我不信！”
“不信又怎樣？”陸離好笑地轉過頭看他，本來都要繼續往教室走了，又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