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昌勇從地上爬起,狠狠的瞪著吳病,這個搶了他老婆,還打了他的男人。
“我記住你了,咱們走著瞧!”
丟了一句狠話,一臉憤怒的轉身離去。
就連跟金樸昌這位長輩,表麵上的招呼都不願打一句。
金思琪撇撇嘴,輕聲嘟囔著。
“真沒禮貌!”
金樸昌搖搖頭,這小子就這一點境界,未來也走不了多遠。
轉過身,拍了拍吳病的肩膀,點點頭,臉上浮現一抹笑意。
“走,咱們下去員工食堂,二叔為你接風洗塵,今天不醉不歸!”
那裡可是有他總裁包廂的。
酒桌上,金思琪緊挨著吳病坐在一起,不斷的幫他碗裡夾著菜。
看著已經堆成小山的碗,吳病心裡被一股幸福包圍著。
這妮子很溫柔、很體貼!
“來,侄女婿,咱倆再走一個!”
金樸昌不知道這是第幾杯酒了,已經有點醉了。
今天他太高興,酒量也見長,兩人邊上xx茅台的瓶子都空了十來個了。
吳病現在的身體可是非常的強悍,幾瓶酒下肚,他完全就沒什麼反應。
就算再喝這麼多下去,也沒事!
看著舌頭都在打結,說話口齒不利落的二叔,金思琪擔心了。
再喝下去,要醉了。
金樸昌敏銳地察覺到了自家侄女的心思,開口道:
“琪琪…不用擔心,二叔今天高興,一定要大醉一場!”
三杯下肚,這廝果斷的倒了下去…
晚上,吳病的房間。
兩人緊挨著坐在沙發上,金思琪靠在他的胸口,場景很是溫馨。
“那個…思琪啊,你應該有什麼事忘記了跟我說吧?”
……
寒國
首耳市、金光大道、金氏莊園。
一間少女氣息很濃,卻是昏暗不見天日的房間,金思雅靠坐在床頭,如上帝精雕細琢的俏臉,蒼白無血色。
剛剛又經曆了一次刻骨銘心的痛楚。
感覺就像是經曆了地獄油鍋煎熬般,讓人痛不欲生。
自從三年前發病,每個月都要發作一次。
渾身巨痛難忍,周身上下還會長出疙疙瘩瘩如魚鱗般的鱗甲,甚至上麵還會長出綠毛。
不能在陽光下出現,否則她會呼吸困難,窒息而亡。
無數個專家名醫都束手無策,一些發達的國家也去求診過,一次次的失望而歸。
近半年來發作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以前是一個月一次,後來變成一個月兩次,現在隔三差五的就要經曆一遭。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若不是父母親、姐姐等親人無微不至的關懷,讓她眷戀這一份親情,都想一死了之了!
叮鈴鈴…叮鈴鈴
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兩人的溫馨。
金思琪剛想開口將她的同胞妹妹的病情,講述給吳病聽,她的手機上顯示出來思雅兩個字。
金思琪心裡一顫,連忙拿起手機,按下了通話鍵。
“喂!姐姐,我好難受啊!”
一道虛弱的聲音,從手機裡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