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捂住臉頰,愣在原地,滿臉不可置信。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吳病,仿佛看到了一個怪物。
這個小子,竟然敢動手打他?
自出道以來,特彆是披上了藥穀這張皮,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待他。
哪個人對他不是畢恭畢敬?阿諛奉承?
巴結,陪著小心,生怕得罪了他。
現在,他竟然被人給抽了耳光?
田伯光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憤怒,這種被人羞辱、被人挑釁的感覺,讓他幾乎無法忍受。
他揮舞著拳頭,衝向吳病,想要將這個敢於冒犯他的小子狠狠地教訓一頓。
吳病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根本沒有躲避的意思。
他的眼神淡定而冷漠,仿佛完成不把他當一回事。”
田伯光的拳頭在距離吳病隻有一寸的地方停下,他看著吳病的眼睛,突然感到一陣心悸。
他感覺自己麵對的不是一個年輕人,而是一頭凶獸!
遠古巨獸!
若是這一拳打下去,他將死無葬身之地。
可是拳頭已經打出,若是就這樣收回、認慫,那他的麵子往哪裡放?
他還要不要再做人?他的形象如何維持?
想到這裡,田伯光咬緊牙關,拳頭惡狠狠的砸過去。
然而,什麼都沒砸到,然後感覺胸口一痛,一股巨力將他轟飛了出去。
撲通!
身體落在地上,胸骨斷了好幾根。
“長老!”
幾個隨從看到田伯光被打了,頓時不乾了,揮舞著手中的大刀與長劍,頓時向吳病發起了進攻。
吳病抬手就是一梭子子彈出去,這幾個人瞬間就被打成了篩子,血肉模糊的倒在了地上。
“你…你特麼的不講武德。”
這是幾個人,臨死前說的唯一的一句話。
田伯光的瞳孔都放大了,這個人怎麼敢?怎麼敢殺他藥穀的人?
他難道不知道?這是何等的大逆不道,何等的駭人聽聞?
這人難道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
他不但是給自己招來災禍,更是給他背後的組織,甚至是他的國家招來災難!
吳病走道田伯光麵前,還不等他發出動作。
田伯光就大聲嚎叫了起來。
“不!你不能動手打我,你這是作死,知道嗎?”
“年輕人,你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有多嚴重嗎?你知道你這樣做會招來多大的災難嗎?”
“我藥穀一旦發怒,將舉全世界之力將你徹底抹殺!”
“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你的妻兒老小,全都將死無葬身之地!”
“你的國家也將因你而蒙羞,更是會被其他各國聯手討伐。”
“你這是犯罪!對國家和民族犯罪!你,該死!”
吳病實在是被這隻蒼蠅給惡心到了,舉手對著這田伯光的腦袋,一巴掌就拍了下去。
啪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