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事?”吳病的聲音,從店外麵傳來。
這聲音,就像沙漠中的甘霖,讓賴誌猿那顆慌亂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
他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大喊:“師父,快來救場!”聲音中充滿了無助與期待。
吳病分開人群,一步一步走進了房間。
他的眼神銳利如鷹,掃視著房間內的每一個人。看到鬼塚一郎一夥人,又看向激緒似乎很激動的幾個人,再看了眼躺在那的死人,眉頭微皺了一下。
吳病走到賴誌猿身前,伸出手在他的背上輕拍了一下,一股溫和的力量從掌心傳出,輕輕地撫平了賴誌猿心中的慌亂。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彆怕,有我在。”
這句話如同一道定心咒,讓賴誌猿瞬間冷靜了下來。
“說,究竟是怎麼回事?”吳病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仿佛一股無形的力量,讓房間內的氣氛瞬間變得安靜。
賴誌猿定了定神,開始急促地講述起來。
小鬼子鬼塚一郎如何囂張地來踢館,如何提出比拚醫術的條件,以及他們如何用那個已經奄奄一息的婦人作為對決的對象。
婦人的兒子又是如何借機鬨事…
他的聲音帶著憤怒和不甘,仿佛要將所有的屈辱和憤怒都傾訴出來。
隨著他的講述,吳病的眼神逐漸變得冷冽起來。
再次掃視了眾人一眼,吳病的目光如同冬日的寒風,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了一股寒冷的感覺。
他的嘴角一揚,露出了一絲冷笑,那笑容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繼而淡淡地說道:“誰說這人死了?”
這句話如同一顆深海炸彈,瞬間在房間內引發了軒然大波。
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震驚和不可置信。
鬼塚一郎一夥人更是麵麵相覷,他們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鬼塚一郎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他大步走到吳病麵前,雙眼瞪得溜圓,滿臉的不可置信和憤怒。
他指著地上的婦人,聲音因太過激動而顫抖:“你說她還能救活?這簡直是笑話!”
“我,鬼塚一郎,都救不了的人,你憑什麼說能救?”
他的臉色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雙手緊握成拳,仿佛隨時準備揮向吳病。
周圍的空氣仿佛也因為他的憤怒而變得緊張起來,讓人感到一股無形的壓迫感。
吳病卻不為所動,他淡淡地看了鬼塚一郎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嘲諷。
“就是你來我這踢館?”
“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的癩蛤蟆!”
“學了點我們中醫的皮毛,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八嘎!混蛋,我姓鬼塚,怎會不知道自己姓什麼?”鬼塚一郎憤怒的大叫,感覺受到了侮辱。
吳病看著這小鬼子,就像看一個有點智障的孩子,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和憐憫。
他搖了搖頭,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自信:“你姓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所謂的醫術,在我看來,不過是一些皮毛而已。”
說著,他彎腰伸手,輕輕地搭在了地上那婦人的手腕上。他的手指微微顫抖,仿佛在尋找著生命的脈搏。
周圍的人都屏住了呼吸,連鬼塚一郎也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吳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