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深吸了一口氣,隨即將難以言喻的目光投向一旁的浮黎:“你,你還挺無處不在的。”
被銳評的人麵色不變,浮黎一本正經的繼續說道:“這其實我根據記憶拿出來的複刻品,而原版和其他的光錐已經隨著紊亂的時間段一同崩解消失了。”
一旁的燧皇自然是好奇心大起,作為一個孤陋寡聞的歲陽,他自己也聽說過這個東西以及價值之類的繁雜事情,但的確還沒有還見過真正的光錐。
想到這裡,他頂著孟九的身體三步作兩步就擠了過來,頗為狡黠的搓著手道:“光錐?上麵篆刻了什麼東西讓你這麼震驚?”
可是還沒等燧皇走近幾步,甚至於連看到光錐的影子都沒有瞥到一點。
藥師就伸手不容置否的把他推到一邊,任憑歲陽的目光如何幽怨麵前的人也不為所動。
他不滿的抗議道:“怎麼還不讓彆人看。”
話音剛落,燧皇的肩頭忽然被冰涼的手輕輕的拍了一下。
他悚然一驚的轉過頭去。一雙在黑暗中泛著微光的斑斕眸子默默的看著他,在這樣的環境下不禁讓人感到極為恐怖。
就這麼一瞬間,燧皇嚇的連遺言都想好了。
倒不是他有多膽小,畢竟作為歲陽之祖什麼沒見過,隻是……突然覺得這樣的景象莫名的與盤旋在心中的陰影重合了。
此時浮黎若有所思的扶著下顎,絲毫沒感受到麵前歲陽此時極為恐懼的情緒:“原來你對這個感興趣/不過於情於理/祂都是不會把這個光錐給你看的。”
隨即祂的手中一堆明亮的光點快速的聚集著,然後竟是憑空聚集了另一個陌生光錐:“倒是可以看看這個。”
燧皇緊張的咽了口唾液,隨即目光小心翼翼的投向它,然後麵前的景象使他忽然愣住了。
金色的巨樹氣勢恢弘的橫貫在灰暗幽深的環境中,即使它在畫像之中那股神聖而又令人戰栗的氣息也沒有絲毫減弱。在它麵前,有一個渺小而又穿著樸素內斂的灰色風衣的白發男人,抬頭輕輕的向前望著。
祂腳下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