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覺得你很厲害！”他耳朵通紅，“我也想做靈萃師！”
“可以教教我嗎！”
哦？這倒有意思。林景讓擼黑龍的手停頓了一下：“你是怎麼知道我是靈萃師的？”
“我、我……”林小元卡殼。
他應聘的是店員崗，今天也是第一天上班，熊老板應當還沒那麼閒到處去宣揚這件事。這個小朋友雖然可愛，但實在可疑得很。見他不回答，林景讓搖搖頭就要離開。
“彆走！是我！我在閣樓裡見過你的畫！”小孩禁不起嚇唬，巴巴地看著林景讓，“昨天來集市玩，就看到你了，越看越覺得像，才來跟著你的……”
“喏。”林小元怕他不信，立刻點開自己的光腦，調出圖片。
林景讓湊過去一看。說像還是有點保守，和靈真大陸的傳神畫法不同，奧文的人像本就主打一個寫實，這張圖更是……
圖上是他笑開的樣子，杏眼微挑，娃娃臉上帶點紅暈，儘管梳著大人模樣的發髻，還是像極了壁畫中神仙座下的小童子。
他在靈真大陸時，明明已經是宗師煉丹師，卻偶爾還是要被掐臉的元凶，就是這該死的一百多歲了還像十六歲的臉。
這簡直就是他的證件照好嘛！
林景讓目瞪口呆：“……雖然我也知道自己實在是才貌雙全，但我也是沒想到，會這麼快就有私生粉。”
林小元：“……”
黑龍：“……”都知道私生粉了，昨天熬大夜，原來都在學這！
咦？黑龍猛地坐直，他怎麼也會知道私生粉這個詞的。
“不是的不是的，那個是藏在閣樓裡的東西，看起來很舊了，應該……是哪位先輩留下的。”把話說開後，林小元越發沒有顧及了，往前跨了一大步，仰著腦袋仔細觀察林景讓。
“真的好像啊，你真的不是靈萃師嗎？”
林景讓差點被兩隻大耳朵戳到鼻子，近距離遭受毛絨攻擊，他感覺心臟中了一箭，有些缺心眼的小朋友還在自顧自地碎碎念。
“要是你是靈萃師就好了，我說不定就愛讀書了，啊啊啊啊啊啊媽媽到底都找的什麼老師啊，一個比一個沒有想象力。”
受不了了，林景讓深吸一口氣：“我也可以是……嗷。”
頭發被黑龍扯了一下，林景讓訕訕一笑。
原則都是浮雲，隻有擼到手的毛絨絨才是真的！
“林！小！元！”
林小元的光腦震動，他手忙腳亂地接聽了電話。
“又跑到哪裡去玩了！趕緊回家練習！”
林小元匆忙應著，隻好灰溜溜地加了林景讓的好友，速速回家。
林景讓望著小元蹦跳離去的背影惆悵地歎氣，他的稀有花色毛絨絨，就這麼溜了。
-
林小元回到家裡，卻發現瞪著他的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