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於桑對學術圈的這些事情不是很了解:“啊?這個導師圖什麼啊?”
夏文瀟:“可能是在憋個大的吧。那個導師說厲害也挺厲害的,是一名教授,但當了教授之後也沒發出來什麼文章,所以他的那個實驗室也沒錢,沒錢就做不出來東西,做不出來東西就沒法發文章。”
於桑:“你們堂堂985高校還有這種導師呢?還以為都是埋頭做實驗的那種人。”
夏文瀟:“昂,而且這位導師還是無差彆攻擊。我們有一節公共課就是他上的,他上課會莫名其妙罵我們蠢,說我們是怎麼考上研究生的,後麵我們寧願掛了這門課也不願意去上他的課。”
於桑:“但這隻是個彆現象,你的導師應該不至於吧?”
夏文瀟:“知人知麵不知心,我不能給導師任何給我穿小鞋的機會。於大師,相信你可以的。”
於桑:“我是可以,但彆怪我沒有提前提醒你。”
隻能說有的事情啊,就是因為溝通不充分。
明明可以有話直說,偏偏搞這麼複雜。
夏文瀟:“隻要不扯到我身上,隨便你怎麼折騰!”
於桑:“要不你先和你導說一聲對方沒有來?說不定他就直接放棄讓你繼續相親呢?”
夏文瀟:“有道理。”
導師名叫吳予仁,收到消息後直接踹了正在寫論文的兒子的椅子一腳。
“你不是跟我說見到人了相談甚歡嗎?怎麼人家跟我說你沒有去?”
吳寧道埋頭寫論文:“爸你有沒有想過對方隻是因為你是導師所以不好意思拒絕你?說不定人家根本沒想談戀愛呢。”
他也沒想到去餐廳的時候會見到那位隻有一麵之緣的女生。
當時聽到她在路上大聲控訴著導師要“配冥婚”,自己還想著跟老爸打聽一下是哪個導師這麼離譜。
沒想到這位“死者”是自己,配冥婚的是他那不靠譜的老爸。
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死的,怎麼死的。
為了不讓自己這個“死人”嚇到人,吳寧道選擇回來寫論文。
吳予仁:“不至於吧?那幾個學生平時跟我都是沒大沒小的,我什麼時候這麼有威信力了?”
吳寧道想著對方還找了個“大師”來處理這件事情,本著看好戲的心態就沒有戳破:“你說沒有就沒有吧。”
也不知道那位大師會怎麼出現。
被人惦記的大師於桑當然知道吳寧道還活著,但她被夏文瀟捉弄多次,當然不介意坑她一次。
反正這件事情對她的學業不會有什麼影響,最多讓她社會性死亡。
大師出場當然少不了裝扮一番。
於桑把自己打扮成學生模樣——她本來就是還在讀研究生的年紀——成功混進校園。
然後搬著小板凳蹲在夏文瀟的實驗室外麵。
沒蹲到夏文瀟的導師吳予仁,倒是蹲到了一場鬨劇。
於桑掐指一算,原來自己今天這一單是應在了這裡。
“饒霜凡!如果你不現在跟我道歉,我馬上就去告訴老師!”
一個目測已經不是很年輕的男人大力推開實驗室的門,直接在走廊裡破口大罵。
大概講一下這棟專業樓的構造。
它啊,是一個“口”字造型,中間有個天井,吵架的在二樓走廊上,坐在一樓天井的於桑一抬頭就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