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陶夢澤聽完這個遊戲的玩法,簡直要懷疑自己的耳朵,“他媽的她怎麼能這麼惡心!”
金盈的臉漲得通紅,坐在座位上不肯動。偏偏她旁邊的張哥還湊過去,笑嘻嘻道:“美女賞個光唄!”
“就是啊,彆放不開。大家都是朋友,一起玩嘛!”周圍的男人都在起哄。
金盈用求助的眼神看向餘雲想,餘雲想視而不見,反而一起慫恿。
應子弦實在看不下去了,今晚除了她,其餘的女孩子都還在讀本科,儘管對社會的險惡有所耳聞,但到真的親身處於這樣的境況時,很多人都不知所措。
應子弦忍不住站起來喝止:“金盈,不想玩就不用玩,我看誰敢逼你!”她轉向餘雲想,“我們都是因為給你慶生才來的,你是把我們當成什麼了?這麼低俗的遊戲你自己玩去吧!”
餘雲想嬉皮笑臉的:“學姐,玩遊戲就是為了放鬆放鬆,也順便熱場子嘛!你這樣上綱上線可就沒意思了啊!那金盈不玩就算了,誰敢逼她啊。我們繼續啊!”
她說著,酒瓶又輕輕一撥,這一回酒瓶才轉了一圈就停了下來,瓶口正指向應子弦。
餘雲想一拍手:“哈!學姐這回輪到你了!”
應子弦冷笑一聲,手指霍地將指向她的酒瓶撥掉,站起來冷冷地看她一眼,拎起包就要走。
陶夢澤也跟著,卻再一次被人攔下來了。
凱哥笑嘻嘻地擋在包廂門口:“美女,彆走啊!來都來了,再玩一會兒唄。”
應子弦巡視一圈,男人們臉上都是看好戲的表情;女孩子們則個個惶恐不安。
事到如今,誰還不知道這一場生日宴就是一場鴻門宴,餘雲想打著過生日的名頭,其實是拉皮條來了!
餘雲想慢悠悠地說道:“凱哥,學姐看不上你們也正常,難怪人家也不要口紅。她男朋友可是個土豪,一出手就是翡家的鐲子!也難怪人家看不上你們這點小禮物!”
凱哥本來倒有些猶豫,他看應子弦從頭到尾不假辭色,禮物不收酒水不沾,倒不敢拿她怎麼樣,可是聽了餘雲想的話,立刻道:“早說呀妹妹!原來是嫌我們小氣,我們可不缺錢,你那男朋友能送的,我們也能送。反正都是跟,不如跟了我們唄!”
原來凱哥他們之所以能那麼囂張,是因為餘雲想早和他們說了,說今天晚上叫來的那些女孩子,要麼愛慕虛榮,要麼在找機會認識有錢男人,還有一個已經被包|養了。所以這群男人都默認了這些女孩子是來找金主釣凱子的,自然表現得肆無忌憚。要是餘雲想說今晚來的是正經人,他們倒不敢這麼放肆了。
餘雲想這個男朋友,是在酒吧認識的。兩人眉來眼去搭訕成功後,就在一起了。凱哥是個富二代,女朋友好幾個,餘雲想也無所謂,她就是衝著錢和凱哥在一起的,隻要他時不時的送她一些名牌包名牌衣服等奢侈品,管他外麵有幾個女朋友呢!餘雲想心裡算的很清楚,和這種富二代在一起不過是玩玩,難道還真指望他矢誌不渝鐘情專一不成。和誰談戀愛不是談,和凱哥談,好歹生活質量還上去了。
凱哥有個圈子,裡麵也都是和他一樣家裡有錢的浪蕩公子哥兒,餘雲想和他們混的熟了,就有人開玩笑一樣地說:“妹妹,什麼時候有空介紹幾個你的同學給我們唄,放心,好處少不了你。”
餘雲想聽進去了,這才有了今天這一出。
女孩子們並不知道自己被餘雲想坑得體無完膚,正緊張地看著應子弦,她們都想走,可看著這群男人像是混社會的又不敢走,此時都眼巴巴看著應子弦,好像她是她們的希望。
應子弦笑笑:“凱哥是吧。我不知道餘雲想是怎麼對你們說的,裡麵可能有什麼誤會。我和我的這群學妹都是老實讀書的,今天就是單純來給餘雲想過生日。你們要玩遊戲,還是找彆人吧。我們今天來這裡,老師和同學也都知道。還有,等會兒幾個學妹的男朋友找過來,要是誤會什麼了就更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