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已閱)(信息來自紅鷹A00001)
【四】(已閱)(信息來自紅鷹A00001)
【三】(已閱)(信息來自紅鷹A00001)
……
倒計時的字體顏色變成紅色,像死亡的詛咒,芬迪急促深呼吸,立刻發送消息——
【好】(已閱)(信息來自本人)
【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內殺不掉安子易,你就死。】(已閱)(信息來自紅鷹A00001)
【等等這跟之前說的不一樣】(已閱)(信息來自本人)
芬迪見條件變了,臉色一變,立刻後悔。
【你可以拒絕。】(已閱)(信息來自紅鷹A00001)
因為緊張,芬迪急促呼吸著,喘起粗氣,他牙關顫抖——還不起錢是死,去機械拳賽也是受折磨而死,不如賭一把!
【好。】(已閱)(信息來自本人)
【等你好消息。】(已閱)(信息來自紅鷹A00001)
無數的催債信息瞬間消失,這條置頂的對話框也消失殆儘。
芬迪瞬間脫力,爛泥一樣癱軟在陰暗的角落裡,他這時才發現自己出了一身汗,連忙抬起袖子擦了擦額頭。
他平複狂跳的心臟,大腦卻比他的身體冷靜,已經開始快速計劃——如何才能殺掉安子易又不受人懷疑,或者說能被人擔保下來。
一個星期內乾掉一個大活人,這人有親密的朋友,尤其目前還是克萊爾眼前的紅人,要想不留痕跡、不受人懷疑實在太難。
也許……也許隻有殺了人,還能被擔保下來才行。
芬迪周圍有這種能量的人,隻有一個——克萊爾。
如果是克萊爾,一切都有可能。
隻是跟克萊爾睡了一覺而已,他就還掉了賭債,還得到了一筆能夠重新站在賭桌前的金錢。
芬迪立刻站起身,重新回到玫瑰之約的大樓,急躁地摁動電梯開關。
電梯抬升,藍粉的燈光交錯,迷幻的燈光掃在芬迪臉上,電梯金屬門倒映著他扭曲的軀體,芬迪神經質地抖腳緩解緊張。
他太需要克萊爾了,從沒有一刻,像現在一般如此需要。
今天晚上,安子易感受了一把書房的椅子有多軟。
她單膝跪在椅子中間,一手撐著椅背,柔軟的絲絨短毛細膩,卻也比不上克萊爾的皮膚。
克萊爾像一張彎曲的弓,坍塌在椅子裡,安子易呼出一口氣,抬起手指從凹陷的腰線上滑到脖頸,勾住了抑製項圈。
克萊爾抖了一瞬,啞聲道:“不行。”
即使知道安子易無法解開這種指紋項圈,克萊爾還是在劇烈的搖晃中有了一絲絲恐懼。
手指在項圈跟皮膚之間遊移,安子易越發感受到克萊爾的緊張,忍不住輕笑出聲。
克萊爾越發緊張地繃緊身體——
他的情人如此年輕,這種帶著些微惡意的逗弄帶著高位的操控感,被迫失控讓克萊爾惱怒,昏沉中,他反手推開安子易,將她摁在地毯上。
碧綠的眼蒙上水霧,克萊爾雙頰-緋-紅,企圖扳回主動權,單手扼住安子易的脖子,“淘氣?”
“不喜歡?”安子易仰躺在地毯上,一手鬆鬆扶著克萊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