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性格暴虐、陰晴不定,克萊爾隻當他心血來潮,純為了看熱鬨,冷哼一聲之後離開機械之心頂層,並讓機械賽場的經理盯緊弗洛的動向。
回到玫瑰之約的第一時間克萊爾就讓安子易來找他。
安子易剛剛邁入書房,克萊爾立刻將她抵在牆邊吻了上去。
安子易聞到強烈的柑橘香氣,也嘗到了一點血腥味,她唔了一聲,掙紮著推開克萊爾,克萊爾不耐地嘖了一聲,扼住她的脖頸,再次傾身……
安子易反手蓋住克萊爾的唇。
親不到對方,克萊爾不滿睜眼,斜睨安子易。
“你受傷了?”
安子易啪一聲摁開開關,看清克萊爾嘴角破損,臉頰紅腫,“你?……”
克萊爾讓誰打了?誰敢打他還打這麼狠?
年輕情人眼裡滿是震驚,這讓克萊爾麵子非常掛不住,他掃興地推開安子易,打開酒櫃找酒喝。
安子易看到他腳踝上的傷口,便去找醫藥箱,亦步亦趨地跟在克萊爾身後。
克萊爾支起長腿翹在桌麵上,酒杯也不用,直接仰頭灌酒,一會兒下去小半瓶。
柑橘香氣肆無忌憚地揮灑,安子易緊了緊腿,拿過軟枕放在膝蓋上,撐著給克萊爾腳踝上藥。
微涼的刺痛感讓克萊爾一抖,安子易手一頓,放輕了手腳,清理完腳上的傷口,安子易用乾淨棉簽擦拭克萊爾唇角血痂。
“你是alpha嗎?”
克萊爾語氣帶刺,目色空茫地盯著吊燈,巨大的水晶吊燈折射出漂亮的光彩,整個天花板是碎裂的彩光,他們好像被鎖在巨大的鑽石裡。
安子易語氣平淡地反問,“你覺得alpha是什麼樣的?”
“嗬,與軀體相反的脆弱心理,自大又傲慢,花心又濫情……”克萊爾語氣厭惡。
“你說的對。”安子易毫無感情地附和。
克萊爾一頓,直勾勾地看向安子易,“你不是alpha?”
“我不是這樣的alpha,你又沒在罵我。”安子易疑惑不已,還不等克萊爾再次嘲諷,安子易將消腫藥膏抹上克萊爾臉頰,用掌心的溫度將藥膏融開。
克萊爾痛得躲開,空腹喝酒讓他腦子越發空洞,憤恨道:“都一樣,都是垃圾,明明無能……”
安子易悟了,克萊爾的厭A症根源很深,接話問:“哪個alpha讓你這麼生氣?”
“弗洛……下賤又無能的孬種,隻會躲在Omega身後吸血的垃圾。”克萊爾將空掉地酒瓶摔在地上,揪起安子易的衣領,逼問道:“憑什麼?憑什麼他當溫斯頓的掌權人?!憑什麼這種人叫我,我就得跟狗一樣過去?!”
安子易估計重施,一手摁住克萊爾的手腕,一手撫摸他的後頸,“聽起來確實不配,你罵得很好。”
克萊爾嗬了一聲,鬆開安子易的衣領,“你在哄小孩?”
是啊,而且效果不錯。
安子易搖頭:“我沒有哄小孩兒,我在哄你。”
克萊爾酒意瞬間上頭,臉頰一紅。
安子易將地麵上的玻璃殘渣收拾乾淨,牽起克萊爾的手,“很晚了,去睡覺吧?”
克萊爾狐疑:“你怎麼……好像溫柔不少?”
“因為你看起來很難過。”安子易搞不懂克萊爾的疑惑,理所應當地回答。
她話音一落,克萊爾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