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盧夏黎,我媽媽姓盧,爸爸姓夏,我出生在黎明,所以就是盧夏黎。”
盧夏黎盯著陸懸突然問:“哥哥,你的名字叫什麼?”
“陸懸,陸地的陸,懸崖的懸。”
盧夏黎思忖了一番說:“你爸爸給你取這個名字,是希望你可以有一個永遠可以保護自己的地方嗎?”
陸懸不理解這是怎麼聯想出來的,盧夏黎解釋,“在懸崖上麵的陸地,不就是高高在上,誰也上不去,你在上麵就誰也不能欺負你了。”
他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還能這麼解釋,不由地笑了,實際他都不知道他的名字是誰取啟的。
這裡有專門照顧像盧夏黎這樣和家人走散,又無家可回的孩子的地方,他最後和盧夏黎告彆。
“我要走了,你在這裡如果有什麼事,你可以打這個通訊號找我。”
盧黎夏收下了陸懸留的號碼,笑著揮起手說:“謝謝陸懸哥哥,再見!”
“再見。”
陸懸回去醫院本來是打算看寧爍風的,但寧爍風的治療還沒結束,但孟奕寧已經轉到了病房,他猶豫過後最終還是找到了孟奕寧的病房。
洛宏和呂昊守在病房外麵,兩人看到他都欲言又止。
“怎麼了?”
陸懸過去剛門出口,就聽到病房裡醫生的聲音,“病人的腺體被撞傷了,這沒法快速恢複,這段時間會Omega激素紊亂,隨時發情。但是腺體受傷最好不要打抑製劑,Alpha儘量陪在他身邊,隨時給他安撫。”
徐鎔聿立在病床前沒有說話,孟奕寧向他看了看,轉過去問醫生,“那要什麼時候才能恢複?我不能留在這裡,要儘快回始元星。”
醫生也認識徐鎔聿,腦子裡全是八卦,但表麵努力地保持著職業素養說:“如果有Alpha陪在旁邊可以回去,但如果你要一個人肯定不行,現在的情況如果發情使用抑製劑會造成後遺症,以後都Omega激素紊亂不說,還會影響信息素,甚至造成不易孕的後果。”
孟奕寧被嚇到了,徐鎔聿連忙安慰他,“彆擔心,我不會讓你這樣回去的。”
他點了點頭,又開始道歉,“對不起,殿下,我又給你惹麻煩了。”
徐鎔聿沉默地沒有回答,門外的陸懸也放棄進去,轉身走了。
陸懸又回去亞種襲擊的區域參加了營救,誰也沒告訴,到天黑回營地的路上,遇到了羅刻和徐逞才知道他來了。
羅刻問:“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這話含義是徐鎔聿在哪裡,陸懸假裝沒聽懂,回答:“我隻是想來幫忙。”
羅刻看出了肯定他肯定又徐鎔聿發生了什麼,沒再問下去,回到營地,徐鎔聿趕來和他們開會,看到陸懸遠遠地避開了徐鎔聿,連坐都不坐一起,確定肯定又發生了什麼。
徐鎔聿坐在會議桌的主位,在場的除了陸懸都是中校級彆以上的,他沒再非要陸懸坐到他旁邊,隻是朝陸懸看了一眼說起了正事。
“現在情況怎麼樣?”
羅刻雖然對徐鎔聿不滿,還是開口彙報,“我們的傷亡在控製範圍內,但是襲擊突然,死傷了很多平民,現在還在清點具體的數目。不過比起上次襲擊,這次輕了許多。”
徐鎔聿突然開口,“羅少將,你對亞種了解多少?”
羅刻仔細地審視著他,“是,但極坦星百分八十都是無人區,不是密林就是石地峽穀,很難探測到蹤跡。”
徐鎔聿突然盯向了羅刻,“不能找到精確的位置,大概方位總能確定吧?”
羅刻不理解地問:“親王殿下什麼意思?”
“如果能確定一定範圍,我能找以它們躲在哪兒?”
“你怎麼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