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認識了很多人,無論是五條悟還是七海老師,還有他的同學們,甚至另一個世界的夏油傑都給了他對於咒術師完全不同的認識。
世界不是二元化,也不是所有咒術師都很糟糕,彭格列這樣一視同仁的攻擊咒術師肯定不是正確的選擇,最起碼,那絕非彭格列十代會做出的選擇。
另外,還有斯佩多跟那枚地獄指環——啊,再覺得那家夥很煩,也沒有這樣用過就丟的道理。
“恐怕不行,ME還有很多事要處理,不能跟師傅一起在觀影席位前排看戲。”
悟子想,既然是他把人帶來的,他就應該把人帶回去,哪怕那隻是個精神印記。
弗蘭驚訝:“你是傻瓜嗎?你忘記那些咒術師當初是怎麼對你的?ME還想著怎麼幫你討回場子,要不要趁機多捅他們幾刀!”
“但是師傅,”悟子笑了,“ME也是個咒術師啊。”
弗蘭當機立斷給他一個爆栗:“都說過不要在跟ME對話的時候學ME的口癖!”
“哎呦!這不是為了表示對師傅你的崇拜嗎?”
“不用這種崇拜,謝謝!你可以設計一個新口癖,好比MY,MINE之類的,總之跟ME說話的時候不能用ME!”
弗蘭長歎口氣:“唉,ME到底是造了什麼孽,為什麼收你這麼個讓ME短壽的徒弟。”
悟子喃喃:“好像這不是師祖的台詞嗎隻是換了個主語。”
悟子去詢問目前戰況發展,雲雀先生不在,回答他的是草壁哲矢。草壁哲矢告訴他們,目前他們已經跟巴利安聯係上,將六道骸跟悟子還有弗蘭的情況說了下。巴利安雖然都是喜歡打打殺殺的狂人,但他們極為護短。聽說這一切是輪回眼的算計,Giotto還曾將弗蘭等巴利安人員速凍關押之後,他們立即就反過來打那幫不知道是不是同樣被咒具給控製了的守護者了。
按照巴利安那幫的意思是,不管他們是不是被控製了,我們就當他們被控製了。能痛打彭格列守護者還不用負責的機會太少了,要比乾咒術師爽多了!不多說了,我們先打了!
悟子:“巴利安不愧是身心具汙的集團,讓善良的我顯得太過認真反倒有點傻。”
弗蘭讚同點頭:“對,ME經常因為自己太善良感到與他們格格不入。”
草壁哲矢汗顏,他記得戰鬥現場的時候這兩人都揚言要殺自己老師的吧?就這他們還認為自己善良?彭格列霧守太值得同情了。
“光靠巴利安壓力可能有點大,要不把十八年前的彭格列送過來了好了。”悟子興奮的提供好主意,“那邊的世界有全套儀器,說一聲就能把人叫過來!這就叫十八加戰!”
“18+?聽起來就是有色色內容的什麼限製級的東西,”弗蘭吐槽,“建議不要,十年戰的時候其實是十代目的陰謀,當時各方人士聯合起來對付白蘭,對他們簡直放的是海。你這要是把他們叫到這裡,一準體會社會毒打,剛建立的自信心完全粉碎也說不定。”
悟子一想也是,十年跟十八年,將近差一倍了,那可真的是欺負小朋友了。都是十五歲的骸師祖不好,讓他對十八年前的大家自信心爆棚,完全忘記遵循客觀原理了。
悟子倒沒想利用另一個世界的他的家族成員,他覺得這樣不太好。就好比你爸媽打架了,你會想著找哥哥姐姐去拉架,就算拉架的時候打著誰也都是自家人,好說話。但你要跑外麵帶一幫酒吧認識的朋友來揍你爸媽,那就過分。
“所以ME都說了那些雜事交給專門的人就好。”弗蘭雙手放在套著大頭套的帽子後說道,“雲雀前輩會想辦法讓那些守護者重新振作起來,擺脫咒具影響。要ME來看,最大的問題應該是彭格列十代才對。大家認為一切都是彭格列十代的意思,才會僵持不下。”
“結果轉了一圈又回來了,還得是救醒京子,喚醒彭格列十代才行。”
悟子有些沮喪的歎口氣,還是要等雲雀先生那邊的情況。
弗蘭道:“你沒想過嗎,萬一京子醒不來呢?”
悟子沒想過,他有些不敢想象那樣的結果,如果真的因為咒術師導致京子昏迷不醒,彭格列真的要跟咒術界不死不休了。
“去找裡包恩先生好了,他的話,彭格列十代應該能聽進去。”弗蘭說道,“如果你想做些什麼,就試著從這條路走。我們不能總依靠幸運,如果你想幫助彭格列,那就試試最後挽救一下。如果他隻是這樣的程度而已,還不如讓Xanxus上位,反正誰做首領對ME來說都一樣。”
巴利安的霧守冷酷的總結道。
“乾我們這行,隻要稍微露出軟弱就會被豺狼追上撕咬,正如師傅的敗因就是他的軟弱,彭格列被有機可乘也是同樣道理。我們是Mafia,可不是什麼慈善機構。敗者終究成為勝者的墊腳石,這是世間常理。”
說完,他看向悟子。
“但對你來說似乎不是如此,你從小就是個古怪的孩子。去做你想做的事好了,反正ME是不會幫你的。”
悟子笑了:“不愧是師傅。”
“哼,彆哭著鼻子跑回來就好,小鬼。”
弗蘭想,小孩子就是長得快,一轉眼已經這麼大了啊。時間真是快。當初抓著他的手不敢放開的那個小鬼頭,仿佛才是昨天的事。現在已經能放開他的手,朝著前方不回頭的奔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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