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
“殺了他!”
“狗屎!婊X養的!”
肮臟的環境,吵雜,怒罵,這才是他所熟悉的場所。
伏黑甚爾無聊的掏了掏耳朵,看向對麵被放出來的棕熊,‘啊’了一聲,意思意思表示驚歎。
然後三拳之內解決了野獸。
他這麼乾脆,是因為前麵他已經通過一來一往很有深度的打假賽,讓眾人將壓他的賠率調整到一個最妙的平衡,然後這局來個翻盤,讓自己的金主賺大錢。
打完這場他就不再下場了,有眼睛的都知道他的厲害,不會有人再上當受騙。
“嗬嗬嗬,不愧是你,甚爾!幫我賺了大錢!”
一位貴婦見到他離場之後,立即全身貼上來,完全不顧他身上的鮮血跟汗臭,仿佛有種迷樣的費洛蒙讓她趨之若鶩。
“啊,錢呢?”
貴婦翻個白眼:“真俗氣!”
罵歸罵,她還是將一張兌換卷遞給甚爾,甚爾看了下上麵的金額,嘴角上挑,心情好了不少。
“去酒吧還是去賞月?”
遊輪上賞個什麼月?晚上夜風大的很,根本不會有人留在甲板上。那意思暗示很明顯了,賞月,身體的偏旁一般都用月,賞的其實就是你。
貴婦雙頰浮起紅暈:“我們——”
“乾嘛!乾嘛!甚爾又不是你一個人的!”
另一個有錢的妖豔賤貨擠過來,毫不客氣把那貴婦擠開。
“甚爾,我們去中層賭兩把,我出錢,你陪我玩就行!”
伏黑甚爾立即服從自己心的選擇:“這是個好主意。抱歉了,女士,佳人有約,我先走一步。”
一開始的那位貴婦氣得抓狂,但她又看看自己剛才贏得的代金券,心情極好的又眯起眼。
“算了,我自己去喝點酒,在酒吧找兩個人賞月,哼。反正在船上時間這麼久,我可以下次再約甚爾。”
金錢、賭博、女人與混亂——這是伏黑甚爾擅長的場合。
來對了。
他想。
這裡是法外狂徒之地,最適合大撈一筆跟發展客戶。
職業小白臉的敬業之處在於,他不把工作當成工作,而是當做一種愛好,如賭馬一般,每一匹馬都有各自所愛。
伏黑甚爾輕而易舉跟一個女人混入了第七層的高級賭場,這裡的賭博方式相對常規文雅一些。他知道更上層或更下層恐怕有更火辣的賭法,正如他剛才打過的那場比賽。不過無所謂,他隻是稍微打發下時間,小賭怡情。
很多人都覺得伏黑甚爾手氣不佳,是因為大部分時候他都從賭馬場空手而歸。但實際上,他的手氣真不算太壞,就跟平常人一樣。問題在於他非常喜歡刺激的豪賭,一口氣全壓上,期待一次爆冷門的翻盤。大家都知道,這樣的結果多數是兩手空空,爆冷門的幾率太低,低到說不定爆冷門一次就會用儘你一生大部分的運氣。
但是在他來說,錢真的隻是個數字。咒具的昂貴腐蝕了他的金錢觀,很多時候他壓錢的時候想的是,啊,就值我一把刀的一個刀柄的價格,類似這種感覺。
他自己的開銷不大,基本都可以蹭那些包養他的富婆,總有女人喜歡為他買單,哪怕他不賣體力,也僅有大量的女人為了博他一笑願意打賞。
他長得不帥,真的,比起五條悟那款算長得差點。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說不定他散發壞男人的費洛蒙,總把女人們迷得不知東南西北,為他貼錢。
伏黑甚爾偶爾覺得自己挺空虛,但沒所謂,反正他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誰還管一個死人做什麼啊?他偶爾會想到自己的兒子,現在應該在另一所船上參加那個小BOSS的生日聚會?那樣的生活挺適合他的,跟自己這樣的垃圾倒是格格不入。
甚爾發現這幾盤自己手氣出奇好,好到讓他都懷疑是不是荷官作弊。但沒什麼道理吧,荷官是個男的,應該不是個GAY。
很快,他順理成章接到邀請,他現在贏得的金額足夠他前往更高層的賭盤。
甚爾挑眉,他想多數是什麼人注意到了他,希望他去更高層。
有意思,叫他看看到底是牛鬼神蛇,還是又一位渴望跟他躺在床上看月亮的貴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