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炎的特訓生涯就這樣開始了。
下午有了教練錢英桓的教導後,林炎的訓練更加係統起來。
錢英桓身為省青年隊的總教練,有著豐富的執教經驗,他的手下也出現過三個國家隊隊員,所以他的執教水平是沒得說的,絕對是全國第一層級的那一批人的水平。
此時根據林炎的實際情況提出富有針對性的訓練,對林炎而言是非常珍貴的經驗,他也放下了一切包袱,非常認真的聽從教練的方法,對自己的薄弱處進行訓練。
就這樣,時間一天一天過去。
轉眼間距離與霓虹青年隊的比賽隻有一天了,而也是在前一天,霓虹青年隊抵達了B市,正在進行封閉式適應訓練。
這一天,霓虹青年隊第一次接受媒體采訪。
在采訪中,當記者問及對這次比賽的看法時,霓虹青年隊總教練石鬆明說道:“我們很珍惜這次與華夏青年隊的切磋機會,希望華夏青年隊不要藏拙,讓我們賽出友誼,賽出水平。”
石鬆明說的滴水不漏,一看就是老狐狸,根本就問不出什麼,所以記者們又將注意力放到了一起接受采訪的霓虹足球界新星吉澤凜身上。
“請問你對接下來要迎戰的華夏青年隊,有什麼想說的?”記者詢問。
吉澤凜雙手抱在後腦處,他身體向後一椅,顯得相當放鬆,放鬆的都有過分了,便見他嘴角一撇,臉上毫不掩飾對華夏青年隊的鄙視,說道:“我聽說為了怕在比賽中輸給我們,你們華夏青年隊臨時組建了一個年輕隊,就為了輸給我們的時候好聽一些……對於你們國家的足球精神,很抱歉我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不過有句話我還是要說……”
說著,吉澤凜就豎起了中指,正對著攝影機,嘴角露出一絲譏諷之色,道:“無論你們已經準備好如何輸給我們,這一次,我都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絕望,後天的比賽,我會贏你們……”
吉澤凜一呲牙,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在燈光照耀下,卻如同獠牙一般,給人一種淒寒之感。
“……十個球!後天的比賽,你們準備輸十個球吧……華夏年輕隊,希望你們之後還能有踢球的勇氣……”
吉澤凜說的毫不客氣,甚至可以說囂張了,但一旁的教練石鬆明卻是在等吉澤凜說完之後,才開口嗬斥了一句吉澤凜,然後又簡單的解釋了一通,表麵看他在責怪吉澤凜,可實際上誰也不傻,誰都知道他心裡打的到底是什麼算盤。
或許華夏足協真的太過膽小了,竟然用臨時組建的年輕隊應戰人家驍勇善戰的青年隊,這本身就是一件讓人不齒也不光彩的事情。
記者見麵會結束後,石鬆明叫住了吉澤凜,說道:“小凜,你有些衝動了,這樣很容易引起華夏人的反感的。”
吉澤凜聞言,卻隻是聳了聳肩,一臉不屑的說道:“華夏足球這麼弱,他們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指點點?反正後天的比賽,我會踢得華夏足球顏麵大失,我會讓他們知道什麼才叫足球強國,華夏其他地方還行,但是足球……這輩子也出息不了了。”
聽到吉澤凜張狂的話,石鬆明也有些無奈,但他雙眼卻是隱隱露出期待之色,便見他拍了拍吉澤凜的肩膀,說道:“不要大意,華夏也是有高手的。”
“嗬!高手?那好啊,那我就讓他們知道我到底是如何踢得華夏所謂的高手跪地求饒的,我要擊碎所有人球員的心,讓他們看到足球就恐懼,讓他們再也不敢碰足球……足球,可不是讓他們這樣侮辱的……”
這次采訪的報道一出,果然如同石鬆明所言,國內出現一片批評,全部都是聲討吉澤凜的。
“囂張的小鬼子啊,還沒有把你們給打怕是不是?”
“操,這麼張狂,真當我華夏無人啊?”
“年輕隊的成員們,給我們好好的虐虐他們,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大國的足球!”
“沒錯,虐死他們,讓他們再囂張。”
有人怒罵吉澤凜,但也有人站在很客觀的角度進行分析。
“其實吉澤凜說的也沒有錯,華夏足協這次做的確實很失水準,為了名聲好一些,竟然連真正的青年隊都不用,隻用一個臨時組成的年輕隊,這怎麼可能會贏?”
“哎,華夏足球,真特喵的到底什麼時候能出頭啊!”
“憋屈啊,但是華夏足球就是弱啊,我又能怎麼辦,我們也很絕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