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林炎通過電話後,貝拉斯克斯就猶豫不決,他不知道該怎麼向克林蒂安說明林炎的情況,如果是其他人有這樣不合理的要求,自己可能早就終止了與林炎的聯係了。
可林炎不同,那是連自己也沒有看過的潛力逆天的球員,那是自己在巴西也沒有見過的對足球如此熱愛的人!
與其說是林炎的實力打動了自己,不如說是林炎對足球的百折不撓永不放棄和真正熱愛的精神,打動了自己。
隻是貝拉斯克斯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相信克林蒂安絕對不會答應林炎的這個要求,畢竟克林蒂安主管球員合同的經理,可是出了名的小氣,他號稱是扒皮醬,就是會將每一個前來克林蒂安的球員扒一層皮,還想占克林蒂安的好處?嗬嗬,不被扒皮醬扒一層皮已經不錯了。
不過貝拉斯克斯也沒有彆的辦法,自己身為球探,直接上級就是這個扒皮醬,而且無論怎樣,這件事也轉不過扒皮醬這個圈。
所以再三思索後,貝拉斯克斯還是打通了扒皮醬達內爾的電話,因為巴西與華夏是有時差的,時間大概相差十一個小時,所以這裡是深夜,但巴西那邊卻正是豔陽高照的白天。
響了能有五六聲,電話才被接通。
然後貝拉斯克斯就聽到了一個有些懶散的聲音響起:“貝拉斯克斯啊!現在給我打電話,是和你極力推崇的華夏小子溝通好了,要簽合同?”
“我可告訴你,因為我們從來沒有聽說過華夏人會有踢球好的,所以我們對那個叫什麼炎的小子並不信任,若不是你再三推薦,我們說什麼也不會接受他的,不過即便我們接受他,也不會給他主力隊員的合同,現在隻能和他簽署青年隊的合同。”
達內爾一接通電話,根本就不給貝拉斯克斯說話的機會,直接滴裡嘟嚕說了一串,而貝拉斯克斯也明顯知道達內爾的習慣,他就這樣聽著達內爾說了大約一分多鐘,之後才開口。
“經理,那個華夏運動員是叫林炎。我確實說動他了,他也對我們克林蒂安非常向往,隻是因為華夏這邊的原因,他提出了兩個條件,如果我們答應,他就會來此。”
“條件?貝拉斯克斯,我不是聽錯了吧?你是說那個叫什麼林炎的華夏小子不僅沒有感激涕零的答應我們,還向我們提出條件了?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克林蒂安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容易進了?還敢和我們提條件。”
達內爾一聽到貝拉斯克斯的話,語氣瞬間就冷了起來。
貝拉斯克斯卻一直為林炎說話,說道:“經理,你聽我說,林炎絕對是我見過的最有天賦和潛力的球員,如果能夠讓他加盟克林蒂安,絕對會讓我們克林蒂安再上一個台階。請你相信我的眼光,這麼多年來,我可從來沒有看走眼過。“
聽到貝拉斯克斯的話,達內爾在電話那邊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貝拉斯克斯的話,片刻後,才沉聲道:“說出那個華夏小子的條件。”
很快,貝拉斯克斯就將林炎的條件一字不差的重複了一遍,然後他就聽到電話那邊杯子摔碎的聲音響起。
繼而就是仿佛一個世紀那麼長的沉默,直到貝拉斯克斯以為電話是不是斷線之後,才聽到達內爾咆哮的聲音響起:“貝拉斯克斯!讓那個華夏小子滾蛋!立馬滾蛋!晚來幾天也就罷了,竟然還隻簽半年的合同,他以為他是C羅還是梅西啊!狂妄至極的華夏人!”
“我們克林蒂安最少簽約也是三年,就算是主力隊員也是三年,這個華夏小子以為自己是誰啊!?竟然敢提這樣混蛋的條件,讓他滾蛋,有多遠滾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