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伱平時應該喝酒吧?”
男子點頭道:“基本上天天喝,不喝點酒啊,我睡都睡不著。”
韓衛民點頭道:“你這個情況屬於宗筋濕熱。”
“肝主筋。”
“肝裡鬱了熱,肝木又克了脾土的燥濕能力,所以又產生了濕。”
“宗筋就是你那玩意。”
“隻要除了肝裡的鬱熱,再把體內的濕氣給除了,那就沒問題了。”
男子聞言很是激動:“那就太好了。”
“韓大夫,你就給我開方子吧。”
韓衛民點頭,接著拿出處方簽,提筆就要寫抬頭。
“名字。”
“哦,王永河。”
韓衛民一楞,抬頭看向這男子。
這名字他可是知道的,這是國家給廠子裡派來的書記。
地位比廠長可高多了。
“王書記?!”
“失敬失敬!”
韓衛民隨口說道。
王永河道:“哎,都是普通老百姓,就是革命分工不同罷了。”
韓衛民不由笑了,心中暗忖,這逼裝的不著痕跡。
接著,韓衛民龍飛鳳舞的寫下了一張處方。
正是著名的柴胡疏肝散加減方。
不過韓衛民這方子,與旁人的不同。
關鍵就在他這個計量上。
那可是得到軒轅方劑術的傳承,自然非一般中醫可比的。
“拿著方子去抓藥吧。”
王永河點頭,拿著方子笑吟吟離開了。
不多時。
婁父帶著婁曉娥又來到了韓衛民的診室。
“韓大夫好。”
聽到這一聲清脆的女聲,韓衛民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抬頭一看,竟然是紮著兩個辮子的婁曉娥在跟他打招呼。
婁曉娥還沒有嫁人,依舊留著長頭發,顯得清純可愛。
此時的婁曉娥臉上也有了笑容。
婁半城更是滿麵春紅,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顯然,婁曉娥的病情大為好轉,讓婁雲貴很是開懷。
“小韓,這次可多虧了你啊。”
“曉娥能有今天,你居功至偉。”
婁雲貴對韓衛民不吝溢美之詞,看著韓衛民滿眼都是歡喜。
韓衛民見如今的婁曉娥言談舉止,與正常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