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她看起來比平時更加嬌豔,宛若沾染著露珠的花瓣。
見韓衛民騎自行車過來,陳雪茹沒來由的呼吸微微急促了起來。
“韓大夫,您可來了。”
陳雪茹笑著迎了上去,一口的白牙,玲瓏整齊。
韓衛民點了點頭。
停好了自行車後,他將手深入口袋之中,佯裝取鑰匙。
其實則是心神溝通隨身藥房。
鑰匙順利落入口袋。
隨即被他取了出來。
打開房門後,整個藥房顯得無比空曠。
與昔日熱鬨的景象已經大相徑庭。
韓衛民取來雞毛撣子,將診桌和板凳上的灰塵掃去,而後示意陳雪茹坐下。
如此空曠的房間內,唯有韓衛民和陳雪茹兩人。
兩人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彼此的目光都有些閃躲了。
韓衛民道:“雪茹,你把胳膊放過來吧。”
陳雪茹聞言,不由得身子一顫。
還從沒有單身男人這樣叫過自己。
她甚至沒工夫去想韓衛民怎麼知道她的名字,隻覺得臉頰微紅,兩耳發燙。
陳雪茹順從的將皓腕遞了上去。
袖筒中伸出的手腕雪白一片,手指更是修長圓潤,一看就很有貴氣。
韓衛民將手指落在寸關尺上。
頓時,陳雪茹身體內的一切信息,向他彙聚而來。
短短三十秒之後,陳雪茹從小到大的身體出過什麼問題,都烙印在了韓衛民腦子裡。
“你受過大寒?”
陳雪茹聞言,點了點頭,臉上依舊帶著羞怯。
“有一年我爹非拉著我去道觀裡算命,正好是年關將近,大雪覆蓋了整座山,我出門穿的單薄。”
“那個道觀算命的人特彆多,我們在外麵足足等了兩個多小時。”
“自那之後就留下了咳嗽的毛病。”
“後來漸漸發展成了哮喘。”
韓衛民點了點頭,說道:“如果伱受寒的時日比較短,還可以用驅寒的麻黃湯、葛根湯等給你驅散出來。”
“但現在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早已經寒化熱、形成痰熱互結之勢。”
“必須要用千金葦莖湯方能奏效。”
千金葦莖湯,乃是醫聖張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