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竟然還發煙,這大大的超過了他們的心理預期。
誰心裡不說一聲秦家這女婿,靠譜。
而韓衛民則宛若一個客人一般,被一幫子婦女兒童簇擁著聊天。
對此,秦家人一點意見都沒有。
甚至唯恐冷落了韓衛民,讓秦淮茹也陪著他聊天說話。
這麼有本事的女婿,本來就不是乾體力活的,理應坐著。
翌日。
雪小了不少,但依然稀稀拉拉的下著。
一場分外熱鬨、隆重的婚宴就在這銀裝素裹的村落中展開了。
秦王村村民們無一不是拖家帶口的過來吃席。
老根叔坐在棚子底下,拿著一本破破爛爛的舊本子,再上麵記錄著各家個戶隨禮的情況。
“大民家,一毛!”
“會生家,五分。”
“豐年家,一毛五。”
“東來家,一塊。咦,東來,伱家這情況,你咋還上一塊?”
“韓大夫救了我娘,上一塊都是少的。”
韓衛民看到這一幕也有些吃驚。
秦東來家是個什麼光景,去過他家之後,韓衛民十分清楚。
以這樣的家底,還給自己上一塊錢。
足見這秦東來確實是發自內心的感謝自己。
秦父也迎了上去,將秦東來安排在了主桌。
這主桌上擺的可是茅台酒。
能在這裡喝上幾杯,足夠在村子裡吹一年了。
秦林山道:“東來,一會勞煩你給咱主持主持。”
“你嗓門大,威信高,這種事還得你來。”
秦東來也沒多想就應允了。
自秦東來之後,後麵的村民隨的份子錢明顯多了。
不再是五分一毛了,基本都是兩毛、五毛左右了。
畢竟珠玉在前,他們也不能太寒磣。
韓衛民站在門口,眼看著十米長的棚子裡,擺滿了高高低低的桌子,一旁配的板凳有參差不齊。
有人的人甚至沒凳子,就站在桌子旁等著開席。
接著,秦淮茹來到韓衛民身旁。
今天的她老早就起來收拾自己。
當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