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衛民給許大茂診斷過,傻柱當時把這廝踢的不輕,生理和生育功能都受到不小的損傷。
不但影響了生育,其實哪方麵也僅殘存了一半能力。
韓衛民略微思忖,就計上心來。
他跟許大茂熱情的打了個招呼,隨即就回了自己家。
到了夜裡,許大茂有點扛不住,生的悶氣,準備回自己家裡。
這時。
從韓衛民家裡騰出來一個紙條。
許大茂一楞,左右看看,見著沒人,直到這紙條應該是給自己的。
他回到自己房間,偷偷將紙條打開。
隻見上麵用娟秀的字跡寫著,晚上十二點零五,地窖見。
落款寫著,婁曉娥。
看到這個落款,許大茂頓時血脈噴張。
這是要跟我私會?
怪不得不回自己家呢。
原來是這個原因啊。
一瞬間,許大茂心頭的陰雲一掃而空。
取而代之的則是無比激動的心情。
甚至連心跳都加快了許多。
他躺在床上,反複看著這張紙條,雙腿甚至忍不住的朝天上亂蹬。
接著。
他發現落款下麵還有一行小字。
許大茂定睛一看,隻見上麵寫著,看完燒了。
“對,這種事絕不能讓彆人知道了。”
許大茂劃了一根火柴,將紙條給點著了。
看著紙條變成扭曲的黑色蚯蚓,許大茂的心情說不出的亢奮。
“看來曉娥心裡邊還是由我的。”
“跑到韓衛民那邊,應該是女孩子含羞了,故意撇開距離考驗我呢。”
“得虧我在韓衛民門口受了幾個小時的凍。”
許大茂不斷腦補著,強行將婁曉娥的行為給合理化了。
夜半。
婁曉娥和秦淮茹躺在一張床上,沉沉的睡了。
韓衛民睡在另一間臥室,有些亢奮的睡不著。
眼瞅著時間差不多了,他披上衣服來到窗邊。
透過黑暗,他看到一個矮胖的身影,墊著腳尖溜進了後院之中。
韓衛民嘴角上揚。
“看來光遠這小子沒撒謊,賈張氏還真來了。”
等賈張氏撚手撚腳的進了地窖,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