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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阜貴看到這一屋子人,很是懵逼。
“額是啊,你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他們是.”
閆阜貴看向自己的鄰居們。
眾禽一個個尷尬的笑了笑,顯得很是不好意思。
陳主任說道:“何大清的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他不是敵特份子,隻是去了外地。”
“所以,諸位還是請回吧。”
“不過,你們這種踴躍舉報的精神,還是很值得鼓勵的。”
“以後發現可疑人員,要第一時間進行舉報,知道嗎?”
眾人點了點頭,意興闌珊的出了辦公室。
閆阜貴看向劉海中道:“老劉,沒想到啊,你這濃眉大眼的也能乾出舉報這種事情啊。”
劉海中道:“伱這教書育人的教書匠不也來了嗎?”
“咱們誰也彆笑話誰。”
“不都是看上那20塊錢的獎金了嘛。”
許大茂笑著看向兩位大爺,笑道:“咱們院裡大爺的思想覺悟就是高啊。”
“發現敵特都是第一時間過來舉報。”
接著他扭頭看向賈張氏,笑道:“還有張大媽,您一個家庭主婦也來舉報敵特了。”
賈張氏對許大茂踢傷了自己兒子,依然是懷恨在心。
如今看到許大茂還敢譏諷自己,當下就瞪著三角眼,惡狠狠的說道:“許大茂,你給我小心點。”
“早晚讓我們家老賈上來收了你。”
賈張氏一上來就以陰兵相威脅,嚇的許大茂連忙縮了縮脖子。
眾人一個個垂頭喪氣的回了四合院。
韓衛民坐診了一上午,就看了零星的幾個病患。
他抬眼瞅了瞅牆壁上的掛鐘,眼看著已經到了飯點。
於是乎他伸了個懶腰,準備去食堂打飯。
他也不知道今天食堂能不能玩的轉。
主要是主廚何大清跑路,幫灶傻柱在家養病。
他們這個區今天等於是沒主廚了。
當然,紅星軋鋼廠七八千個工人,不可能隻有一個食堂,廚子也不可能就何大清、傻柱這兩人。
互相調劑周轉一下,還是可以的。
懷著好奇心,韓衛民緩步到了食堂門口。
亭亭玉立的秦淮茹依舊是拿著飯盒在門口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