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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講不了話，隻好在念初塵懷裡掙紮，隻是她不掙紮還好，這一掙紮，讓溫柔的少年立時低下了頭，輕輕吻住了她的唇。
扶羽在想，難道念初塵又犯病了，所以才把她推下水的，畢竟他們在岸上不能公然傳遞氣息。
想到念初塵這幾日臉色並不好看，扶羽的手握緊。
她忍了。
念初塵吻了一會兒，他從她的臉上離開，微微闔上的雙眸也在慢慢打開。
眼前的女子在水中鼓著兩腮，柔美的麵容還是深深地震撼住了他
就是這張臉，他上次在暈迷時看到的臉。
他抬起手，撫摸上扶羽的臉，那種絲滑的手感讓他確認這次沒有認錯人。
她的臉好像水一般清透，他都能感覺到肌膚下麵流淌的溫熱之氣。
扶羽一把推開了他，展開雙臂往上遊。當她浮出水麵時，深深吸了口氣。
她本來就憋氣憋得很辛苦，念初塵居然還在吸她的精氣。
這人還真是不厚道。
幽藍玉這次居然笑了出來，“剛才他看見你的容貌了。”
扶羽不敢相信，“真的嗎？”
難道是精氣草補充了他的陰.精之氣，所以他能看見女人了。
幽藍玉告訴扶羽，“其實念初塵是把上次照顧他的人當成了紅杉，他看見了你的容貌以為是紅杉，才會對她這麼好。”
“原來是這樣，”扶羽終於了然了，“難怪我覺得念初塵對紅杉好並不心甘情願。”
他一麵對紅杉好，一麵又表現出一種糾結的厭惡。
扶羽摸了下自己濕漉漉的臉，又想到一個嚴峻的問題，“他該不會見色起義吧？”
白淺梔也算是殤闌闕第一美人，念初塵該不會喜歡上她這張臉了吧？
幽藍玉不確定道，“我隻知道念初塵感動於你對他的照顧，至於是不是見色起義就不知道了。”
念初塵從沒有見過女人，見到一個有些奇怪的舉動也是正常。白淺梔可是他的王嫂，念初塵心裡還是有一把道德的尺碼，相信他不至於會做出見色起義的事。
扶羽略略寬心。
紅杉這次倒是友好，在岸邊向她伸來了一隻手，將扶羽拉上岸。
扶羽一上來，看見紅杉正向湖中張望，直到念初塵也浮出水麵，她才嘟著唇轉身。
扶羽的衣服全濕了，濕噠噠地很不舒服。可是這裡又沒有地方可以生火，她隻能指望快點到吸靈石，讓這一切早點結束。
她沒有看念初塵，倒是念初塵一直像幽魂一樣在看著她。
他一看扶羽就瞪他。
一行人繼續往前走，走到樹林時並沒有樹妖出來，看來不是修羅鏡的設定出了問題，就是上次毒蝙蝠之後，樹妖便不再出現了。
扶羽在前麵走，念初塵跟了上來，“快到吸靈石了，現在隻能孤注一擲，我們去看看鏡林和世昊的手臂。”
扶羽覺得有道理，現在硬扒都行，反正一切都要結束了。
念初塵說道，“我來對付鏡林，你去對付世昊。”
“鏡林？”扶羽猶豫，“摘空會不會不高興？”
念初塵看著她輕笑，“他不高興你就不看了嗎？”
“......再等等，”扶羽還是猶豫，她看了眼前麵的距離，“快到吸靈石了，再往前走一點。”
念初塵點了點頭。
她緊緊握住念初塵的手，看向摘空，心裡莫名緊張。
如果這次他們能成功，世昊和鏡林可以一次搞定，剩下的就隻有摘空了。
扶羽總覺得摘空有些奇怪。
還有鏡林在毒蝙蝠事件中看她的眼神，總讓扶羽不舒服。
念初塵看著她握住的手，眼前的女子依然是小怪物的模樣，但他心裡卻一直在想著在水裡看到的她的樣子。
這一刻念初塵終於相信或許自己對女人的認知真的有問題，並不是歲末或是彆人在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