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楚伊,你畫是哪一幅呀?讓我來猜猜看。是這幅吧?這畫跟這詩根本就不匹配。“
“我猜是這幅。這裡都有點寫歪了,肯定是最後著急趕時間。”
“應該是這幅吧,詩寫的有點一般了。”本文
聽著雲氏姐妹對這後麵三幅作品的點評,其他三國的才女們臉色自然不好看。
本來沒有拿第一她們就覺得有些無地自容了,如今還被人家這樣嫌棄,自然覺得臉上無光。
而雲楚伊像看傻子一樣望著雲夢雪等人。
“不管我畫的是哪一幅,都不是你們幾人草包能有的水平。”
雲夢雪眼睛一瞪:“什麼,你竟然說我們是草包?”
“說你是草包都是抬舉你了,你就是個沒腦子的蠢貨。“
“你……”
雲楚伊的目光在雲夢雪等人身上掃過。“你們幾個……有的初賽就被淘汰了,有的沒進決賽,即便是進了決賽的也被彆人比下去了。“
“如今竟然好意思來這裡嘲笑彆人的作品,知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麼寫?要不要我來教教你?”
聽到這裡,雲清靈也不淡定了。“雲楚伊你太張狂了,等會兒皇上罰你的時候,我看你還怎麼囂張。“
“皇上罰不罰我,不是你該擔心的事兒,你還是擔心擔心你等會兒的舞蹈比賽吧。”
“我的舞蹈也無需你擔心,舞蹈組的魁首我拿定了。”
“這麼自信?那我就拭目以待了。”說罷,雲楚伊丟給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轉身走了。
欣賞完了四幅參賽作品,各國的觀賽者們都好奇這幅神作到底是出自哪個國家的才女。
須臾,終於到了揭曉謎底的時刻了。
雖說皇帝和皇後對那幅作品讚賞有加,可到了揭曉謎底的時候,他們的心情還是有些複雜,
畢竟那作品出自他國之手,這讓他們多少有些尷尬。
不過即便如此,這答案還是要揭開的。
於是皇帝說:“不止你們好奇,朕也十分好奇這幅署名江南春的作品,到底出自誰手。不管是誰,朕必有重賞。”
主持大會的學士喊道:“先讓我們有請,詩書畫科目的才女們一同上台。”
其他三國的才女們紛紛上台,雲楚伊也起身走到了中間的舞台上,站在最左邊的位置。
而南蕭國的觀賽者對雲楚伊的意見十分大,在雲夢雪的帶頭下開始吐槽。
“她還去乾什麼?不夠丟人的。”
“就是說,剛剛都沒有一個人猜那幅第一的作品是出自咱們南蕭國的才女,顯然是沒有將她放在眼裡。真是丟我們南蕭國的臉。”
“可不是嗎?她現在還有臉上台,真是不知羞啊。”
“如果是我,我直接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哪兒還會上台丟人現眼。“
突然,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鬼一樣的出現在她們身後,冷聲說:“舌頭是不是不想要了?”
幾個年輕的少女嚇了一跳,仰頭望著身側的男人,一臉驚恐。
“你們除了會嚼舌根還會乾什麼?這麼厲害怎麼沒進決賽拿第一?“
“都沒資格站到舞台上參加最後的總決賽,也好意思在這瞎比比,我都替你們害臊。”
“再讓我聽到你們在背後議論我們未來的王妃,舌頭給你割下來喂狗。”
說罷,如風還專門瞪了雲夢雪一眼,然後才回到蕭北宸那邊。
見這人乃是蕭北宸的人,眾人再聯想到他那嗜血殘暴,殺人如麻的傳聞,瞬間不敢再說一個字。
這點小插曲雲楚伊並不知道,她靜靜的站在舞台上,與其他三個國家的才女們並肩而立。
她們個個身著靚麗長裙,打扮的亦是十分精致得體。
有的長得小家碧玉,有的清純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