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太過於詭異,簡直令人毛骨悚然。
雲楚伊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隨後蕭北宸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她嚇了一跳,驚呼一聲。“你乾什麼?”
“弄出點動靜。”蕭北宸說。“否則我們都沒法睡覺,明天進宮還要被皇祖母責罵。”
雲楚伊反射性的將雙手放在他的胸前,以防他貼著她的。
“那你要怎麼弄出動靜?”她問。“你答應了我的,有一方不願,就不能行夫妻之事的。”
見她一直提醒,蕭北宸又不高興了。“我何時說過要與你圓房了?”
“那你……”
“演戲你不會嗎?”他有些沒好氣的問。
“那也不用這麼逼真吧?”
她差點以為他對她要做什麼呢。
“她們都是宮裡的老人,什麼場麵沒見過?若是不演的逼真一點,你以為她們會信?”
雲楚伊想想,好像也是。
隨後她又聽蕭北宸說道:“何況若是今晚給她們留下了我們在演戲騙她們的印象,那以後她們更不會輕易相信。”
“那我現在要怎麼做?”雲楚伊有些傻乎乎的問。
“交給我。”蕭北宸說,“你隻需要發出聲音誤導他們就好。”
發出聲音?
她之前跟那個小哥哥解毒的時候,也沒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啊。
那時候一心想著解毒,隻當那是個任務,根本沒有彆的感覺。
正這麼想著,她便見蕭北宸的身子朝她壓了下來。
在意識到她要將他推開的時候,蕭北宸說:“不準拒絕。”
他的聲音那般好聽,低沉富有磁性,簡直就像大提琴一樣,每一個字都在撩撥著她的神經。
雲楚伊似乎是受到了他聲音的蠱惑一般,果然乖乖的沒有動。
而蕭北宸埋首在她的頸肩,呼吸噴灑在她的頸窩。
他的呼吸微微有些重,還有些急促。
炙熱的氣息令雲楚伊感覺到了一陣酥酥麻麻的電流,蔓延到她的每一個細胞,每一滴血液。
他身上的味道好好聞,清冽的幽香味,令她有些沉醉。
如此以來,雲楚伊的身子越發的僵硬了,連呼吸都快忘記了。
而蕭北宸接下來的動作,直接讓她的心提到嗓子眼。
隻見蕭北宸將自己的衣袍利落的脫掉扔了出去,隨即又開始解她的衣袍。
雲楚伊嚇的花容失色:“你乾什麼?”
“如你所見,脫衣服。”蕭北宸說:“既然要做戲,那就要做的完美,不能留下破綻。”
“何況你已經在流汗了,這喜服繁瑣,想必你已經熱的受不了了,可彆捂住病來。”
雲楚伊確實熱,尤其是他還趴在她的身上,不可避免的傳來他的體溫,更熱。
而且他炙熱的呼吸還噴在她的頸窩,叫她早就有些熱的受不了了。
所以即便是感覺奇奇怪怪的,她也沒有拒絕蕭北宸替她脫衣服的動作。
因喜服十分的繁瑣,有好多層,蕭北宸的手都快酸了,才將喜服脫的隻剩兩件。
雲楚伊低頭看了看胸前剩下的衣服,鬆了口氣。
還好,還有兩件衣服避體。
其實在現代,她現在穿的這點衣服夏季都是屬於很厚的了。
將兩人的衣服都脫的隻剩裡衣時,蕭北宸又俯身上來將她壓在了身下。
如今兩人的衣服都隻剩下薄薄的兩層,如此親密的貼著彼此,雲楚伊緊張的都快窒息了。
而蕭北宸其實也不比她好多少,之前兩人都穿的厚,他沒有感覺到什麼。
可如今兩人大部分的衣服都脫掉了,他自然感覺到了她身體的柔軟和越發炙熱的溫度。
他一動不敢動,就怕自己會控製不住。
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喜歡的女孩子就在身下他卻不敢做什麼。
可不是比雲楚伊還要緊張難受嗎?
他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將那種衝動壓下去,暗啞著嗓音低聲提醒她:“你彆這麼緊張,記得發出聲音啊。”
“可是,我不知道要發出什麼聲音啊。”雲楚伊苦著一張臉。
聞言,蕭北宸在她的腰間掐了一下。
雲楚伊腰間吃痛,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你……”
話還未說完,蕭北宸又咬了她的耳朵一下。
又癢又痛的感覺傳來,雲楚伊又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你是狗嗎?”雲楚伊悄咪咪的問他。“為什麼要咬我?”
蕭北宸一本正經的說:“總不能一直掐你吧?”
雲楚伊:“……”
於是,蕭北宸一會兒掐她的腰,一會兒咬她的耳朵……
惹的雲楚伊一直驚呼不斷,房間裡總算是發出了一些動靜。
屋外。
太皇太後派來的兩個嬤嬤聽到了屋裡的動靜,互相了對視。
隨即兩人露出一副‘你懂我懂大家懂’的表情,笑的賊兮兮的。
“本以為王爺會將王妃給轟出去,畢竟他這些年來都是不近女色的。”
“沒想到這洞房花燭夜,這麼快就滾到一起了,噗。”
說完,A嬤嬤還捂嘴偷笑了一下。
B嬤嬤接著說:
“彆看咱們這位王妃之前長得醜,我聽說現在已經瘦下來了。”
“而且她在才藝大會上的表現已經名震天下,如此才華橫溢的女子,王爺會對她另眼相看,也不奇怪。”
“也是。”C嬤嬤道:“就連咱們太皇太後都對這個王妃頗為滿意,王爺自然願意親近王妃。”
幾人因為屋裡傳出的動靜而在外麵低聲耳語,全然想不到裡麵的兩個人隻是做戲給她們聽的。
這戲一演就是一刻多鐘的時間,雲楚伊感覺自己的嗓子都快啞了。
“還要多久結束啊?”她苦兮兮的問。
蕭北宸答:“自然要久一點,免得她們以為本王不行。”
雲楚伊一噎,麵色又紅了,隨即問:“可是我的嗓子都快啞了。”
“我的手也快麻了,咬你咬的嘴巴都僵硬了。”
“誰讓你要演的這麼逼真?”
“還不是為了以後不被監視?”
“……”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蕭北宸從她的身上離開了,總算是挺下了掐她的動作。
雲楚伊長長的舒了口氣,終於不用再裝模作樣的驚叫了,他感覺自己的嗓子都快冒煙了。
她準備起身去倒杯茶潤潤嗓子,蕭北宸卻翻身下床坐在了輪椅上。
然後來到桌旁為她倒了一杯溫熱的茶水,遞給她。
許是真的太渴,也許是因為終於可以鬆一口氣,她連喝了三杯茶。
見狀,蕭北宸忍不住輕笑出聲。
“你笑什麼?”雲楚伊壓低聲音問,撅著小嘴不滿的瞪著他。
他說:“笑你剛剛竟然如此緊張。”
“畢竟我此前從未有過這種情況。不像你,連女兒都有了。”這話一出,雲楚伊微微愣住。
她怎麼聽著自己說的這話,竟然有些暖溜溜的味道在彌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