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了夢雪不夠,現在又害了我的清靈,你簡直該死。”
話音還落,銀喬上前就朝她的臉上招呼了兩巴掌。
“你這潑婦,見到親王妃非但不行禮,竟然還敢口出惡言。”
前來商量事情的劉紹安被竇春鳳的潑辣行為給驚到了。
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國公府的一個姨娘,竟然敢對親王妃如此無禮。
想必此前聽到的傳言不假。
這國公府的人對這位親王妃,從前一定是非打即罵。
然後養成了習慣,一時間漏了原型。
這竇春鳳都如此潑辣蠻橫,不知禮數,難怪教出的女兒都那麼不知檢點。
一個在祖宅祠堂與人行那淫亂之事,雖說國公府有意壓下此事。
不過依舊是鬨的滿城風雨,令人咋舌。
另一個,在長公主的賞荷宴上與他弟弟……
哎。
總歸這兩姐妹,一個比一個放浪。
劉紹安在心裡默默的將竇春鳳等人給鄙視了一遍。
隨即連忙朝雲楚伊行禮。
“紹安見過寧親王妃。”
見劉紹明杵在一邊,他連忙拉了拉他的衣袖。
“還不快向王妃行禮?”
被雲楚伊的容貌驚呆了的劉紹明回過神,連忙朝雲楚伊行了禮。
“見過寧親王妃。”
太美了。
劉紹明在心裡色眯眯的感歎。
他此生從未見過如此貌美的女子。
就連她的腳,都比彆的女人小巧好看。
隻可惜這樣一個人間絕色,竟然嫁給了蕭北宸那個殘廢。
若非如此,他必定將她娶回家,日日夜夜與她狂歡。
而雲長海見這兩位安成侯府的嫡公子都向雲楚伊行禮了,哪有杵著不動的道理?
於是,雲長海以及國公府後院的一眾女眷紛紛向雲楚伊行了禮。
“都免禮吧。”說罷,雲楚伊緩緩走到了上首的位置坐下。
她朝銀喬擺了擺手,銀喬便退到了她的身後。
隨後,她微微垂眸睥睨著竇春鳳,問:
“竇春鳳,你可知,辱罵皇室成員當如何?”
竇春鳳當然不知道了,否則也不會那麼激動的辱罵雲楚伊了。
雲楚伊說:“辱罵皇室成員可是死罪,情況嚴重者,還要株連三族。”
一聽這話,竇春鳳第一反應是不相信。
她瞥了雲楚伊一眼,哼了一聲。“你少拿這些來嚇唬我。”
聞言,雲長海不悅的剜了竇春鳳一眼。
他怎麼娶了這麼個無知的婦人?
簡直將他的臉麵都給丟儘了。
而雲楚伊淺笑著看向劉紹安:“安世子,讓你見笑了。”
劉紹安回一禮貌的笑容,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本以為這雲清靈的姨娘,隻是潑辣蠻橫。
沒想到竟然還……如此的無知!
銀喬上前又一次教訓了竇春鳳一頓。
“王妃所言,乃是我南蕭國的律法。”
“所以你以後對王妃講話,最好想清楚再說。”
雲長海又狠狠的瞪了竇春鳳一眼。
“你這無知婦人,還不快向王妃賠禮道歉?”
雲清靈也連忙勸她。“母親,你剛剛太衝動了。”
“你不該罵姐姐,她現在是親王妃了。”
見自己的女兒都這麼說,竇春鳳心裡慌的一批。
“所以,罵了她真的要被殺頭嗎?”
雲清靈點了點頭。“除非她能原諒你。”
終於,竇春鳳嚇的瑟瑟發抖。
剛剛是氣的不輕,現在又被嚇的不輕。
她雖然很恨雲楚伊,恨不得立刻就殺了她。
可是她不想死,更不想她的兩個女兒跟她一起死。
所以關鍵時刻她還是認慫了,連忙向雲楚伊道了歉。
雲楚伊懶得搭理她,轉而問雲長海。
“國公爺找本王妃回來,可是有事?”
雲長海看了看雲清靈,然後十分無奈的歎了口氣。
“王妃娘娘,此次叫你回來,是有關於清靈的事情還望你能給做個主啊。”
雲楚伊眸光轉到雲清靈處,見她整個人憔悴了不少。
這才不過一兩天的時間,竟然就憔悴成這樣了。
看來這次她跟劉紹明的事情,給了她不小的打擊啊。
她心中冷笑一聲,看向了劉紹安,問:
“安世子可想好給國公府什麼交代了嗎?”
劉紹安說:“家父的意思是,讓我這不爭氣的弟弟迎娶二小姐。”
雲楚伊問:“娶是必須要娶的,不過,是妻還是妾?”
劉紹安說:“雖說二小姐乃是國公府的千金,又是王妃您的妹妹。”
“可她畢竟隻是個庶出的,且身子已破,隻能為妾了,也算是給她一個交代了。”
“不行。”雲清靈當場反對。“我不嫁。”
本來劉紹明這個人就足夠讓她惡心了。
如今安成侯府竟然讓她嫁過去給劉紹明當妾?
這怎麼可能?
她就是終身不嫁,也不要給彆人當妾。
何況這個人還是個色批惡魔,是京中女子都避之不及的對象。
如果她真的嫁過去了,那她往後餘生都將在地獄中度過了。
而雲楚伊料定雲清靈不會這麼痛快的同意。
便問她:“昨天在長公主的莊園,好像是你提出要嫁給他的。”
“何況二妹妹你,不是要跟安成侯府的嫡二公子兩情相悅嗎?”
雲清靈瞪著眼睛頗為激動的反駁:“我怎麼可能跟他兩情相悅?”
當她腦子有病嗎?
若她當初知道那人乃是盛京色魔劉紹明,她就是死也不會跟他行那男女之事的。
她現在想起昨天與他歡愛的場景,隻覺得惡心反胃。
雲楚伊自然知道雲清靈厭惡劉紹明。
想必這盛京城就沒有一個女人會喜歡他。
不過,她越是厭惡,她就越要往她的傷口紮刀子。
她繼續問:“若你與他不是兩情相悅,那你為何要在長公主設的賞花宴上,與他行那男女之事?”
“而且我聽聞你當時可是很沉醉,很享受呢。”
“我……”
雲楚伊又問:“所以二妹妹難道不是與劉二公子愛到深處,才情難自禁的嗎?”
一聽這話,雲清靈羞臊的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沒有。”她有些惱羞成怒。
“是嗎?”雲楚伊一副不理解的樣子。“那我就不明白了。”
“你既然不喜歡劉二公子,那你為什麼要與他做那種事情?還弄出了不小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