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登徒子……他昨晚輕薄本公主。”
一聽這話,李俊彥瞬間氣炸了。
“你在胡說什麼?我輕薄你?”
他冷笑了一聲,看著秦若輕的眼神充滿了厭惡。
“我就是輕薄一頭豬,也絕對不會輕薄你。”
“你這麼刁鑽野蠻,張狂跋扈,動不動就發脾氣打人。”
“本公子身邊的愛慕者眾多,豈會輕薄你這麼個母老虎?”
一聽李俊彥又罵自己是個母老虎,秦若輕氣的麵色漲紅。
“你竟然罵我母老虎……”
還說他寧願輕薄一頭豬,也不願意輕薄她。
這分明就是說,她在他的心裡連一頭豬都不如。
太過分了。
這個李俊彥簡直太過分了。
竟然如此的侮辱她。
她可是東秦國唯一的嫡長公主。
她的哥哥可是東秦國的皇帝陛下。
這個人竟然……
“你如此羞辱與我,簡直該死。”
說罷,秦若輕又要揮鞭子。
見狀,雲楚伊連忙上前阻止了她的行為。
“你們現在不準吵架,更不要打架。”
“我頭都快被你們給吵暈了。”
“誰要是再吵一句,再揮鞭子……”
“我必定讓他三天說不出一個字,不信試試看。”
此言一出,場子果然被她給鎮住了。
李俊彥和秦若輕兩人都知道她的手段,此刻乖乖的閉了嘴。
不過,兩人還是互相瞪著對方,死死的瞪著。
見兩人乖乖的閉嘴,雲楚伊十分滿意。
然後她問:“現在我隻想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但是問完之後發現,這兩個人都不說話。
嘴巴都是閉的緊緊的,誰也不敢開口。
於是,她頗為無奈的開口:“現在你們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
秦若輕立刻開口,並且一口咬定這是李俊彥的錯。
“他輕薄我。”
而李俊彥又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對雲楚伊說:
“你彆聽她胡說。”
“昨晚我瞧她喝多了,夜風又涼,怕她染了風寒就送她回院子休息。“
“誰知剛剛到了她的院子,她就……”
聽到這裡,雲楚伊覺得這倆人……有故事啊。
她瞬間換上一副八卦的表情,賊兮兮的問:
“就怎麼了?她抱你了,還是親你了?“
想起昨晚的場景,李俊彥神色立刻變得很不自在。
剛剛還氣的不行,現在卻又有些彆扭。
“問你話呢,你倒是快說啊。”雲楚伊有些著急的催促著。
李俊彥最終咬牙,快速的吐出幾個字:
“又抱又親。”
說完,他目光彆扭的又瞥了秦若輕一眼。
然後又開始指控她的‘惡行’。
“你說我被她莫名其妙的又抱又親了,我都還沒有找她索要清白呢。”
“結果呢?她現在竟然反咬我一口。”
“說我是個登徒子,篤定我送她回院子休息,就是想要趁機輕薄她。”
說起這個,李俊彥就一肚子的氣。
早知道這個秦若輕如此的難纏,蠻不講理。
他昨天晚上才不會多管閒事,結果給自己惹來這麼一身騷。
先是被她莫名其妙的親了。
後來又被宜風提著長劍追著打。
如今更是可笑的很。
這個自己主動親了他的人,說他是個登徒子。
拿著長鞭一直在他身後追著跑。
這已經很過分了。
更過分的是,她竟然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說他昨晚送他回去是對她存了肮臟的心思……
他還真是頭一次見如此顛倒是非黑白的人。
偏偏這麼一個人,竟然被他給碰到了。
他上輩子到底是做了什麼孽?
讓他遇到了這麼個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