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磨磨蹭蹭,我不是那種喜歡甜言蜜語的小丫頭!”
忍受他大概十分鐘對頭發的作弄,閉著眼睛,塞勒斯還是忍不住怒斥一聲,她討厭性格墨跡的人,說話做事不利落,浪費時間等於浪費生命。
夜林雙手搭在肩膀,俯視的視線下,黑色禮儀外套撐起不菲的圓滿,若是塞勒斯站立時低頭,她也應該是看不到自己腳尖的。
“平日裡練習劍術,應該挺麻煩吧,希婭特也說有點重,當然風櫻沒這個負擔,梅薇絲不學劍術。”
一邊說著調節氣氛的話,卻輕輕信仰了能令人溫暖的正義,隔著冬季衣衫都遮不住的熱量。
塞勒斯眼皮一跳緊緊咬牙,屏住呼吸儘量不發出聲響來,僵硬的麵頰還是不可避免浮現一絲緋紅。
比她額頭上的魔紋更淡一些,如煙霞絲縷。
啪嗒~
眉頭一皺還是沒吱聲,她禮裝衣服的胸口有幾枚裝飾性的徽章,貌似那禽獸嫌棄硌手,拽下來了。
“塞勒斯,你對自己的未來,是怎麼想的?”
可能是被飛燕影響過,他突然也想用未來這個話題,分散一下塞勒斯緊張的注意力,禮裝下的肩膀,繃的像一根鐵棍。
“我忠於皇女殿下,夠了沒有?”
夜林就當沒聽到最後的質問,俯下身對著紅潤的耳垂吹了口氣,慢慢說道:“三皇女,是要嫁過來的,那是不是說,你也要……”
“癡心妄想,你這種家夥,我怎麼可能看得上眼。”
“真的?”
簡單的反問卻讓塞勒斯眉頭一皺,她是帝國的獵犬,為皇女殿下掃清障礙是她的職責所在,至於終身大事問題,她還真的沒怎麼嚴格考慮過。
自己看得上眼的人麼,自從踏入傳說境界,她的眼光不由自主也高了起來。
年輕一輩能穩壓她的人,貌似寥寥無幾。
忽然,一縷魔法從他手掌中散溢,厚重保暖的布料輕輕潰散,隨後便是凶相畢露,溫暖輕軟。
隨後他好像是想要把這些堆積在皮下的脂肪,用力給化開一般。
塞勒斯心頭呼啦一聲火大,冒起三丈高,不顧禮裝破損猛然站起身,扣著他的肩膀就是一扭壓在床邊,差點給拽脫臼。
“嗬,你膽子挺肥啊,真當我體虛無力?”
臉頰還是不可避免染上晚霞,她很想找點東西遮一下,但又放不開手裡這禽獸,隻能在他視線中綻放出碩大的糯米滋,點綴著水果。
“咳,不,是你太漂亮迷人了,你知道我信仰正義,所以你就是我的神,我的女王啊……”
頭被強壓在被褥上麵,胳膊被鎖住生疼,塞勒斯可不是月娜那種羞羞答答的姑娘,她崇尚力量解決一切,乾淨利落最好。
“我太漂亮迷人了?”
塞勒斯語氣隱隱有點古怪,她被稱讚過實力強,對帝國忠心,任務完成率高等等,但這種讚美還是頭一回。
“對對,櫻唇瓊鼻,眉如彎柳……”
“閉嘴,假如我死了,聽到你這種嘮嘮叨叨的廢話,也一定從墳墓裡蹦出來殺了你。”
塞勒斯慢慢鬆開他手臂,單腳踩在他臉頰旁邊,俯身戲謔一笑:“你的那點花花腸子,不堪入目的思想,比魔人普諾那個蠢貨還好懂。”
“那我還真是,挺丟人的。”夜林汗顏,他有理由相信,塞勒斯要不是實力未恢複完全,克製了一下抖S的思想,絕對會一腳踩在自己臉上。
她在發泄自己情緒的同時,勉強留有一點底線。
“是挺丟人的,但你說得對,年輕一輩……甚至再過十年百年,也不一定會有比你更出色的天才,這一點,我實話實說是誠服的。”
一把抓著他的衣領像拖垃圾一樣拽起來,另一隻手撐住他脖頸,劇痛的一吻,嘴唇皮膚被咬破流了血。
塞勒斯目光中似乎燃燒著烈焰,她冷酷的小臉下隱藏的不是如水溫柔或者羞澀傲嬌,而是洶湧迸發的火山。
“跟在你身邊,我似乎有機會完成真的弑神,也還不錯。”
砰!
後背摔在床鋪,夜林默默把腦袋歪在一側,眼睛瞪大滿是不可置信,一百斤的重量看似輕起輕落,實則虎鉗可怖,狠狠壓榨他的營養。
自塔娜強勢之後已經過去有一年了,他堂堂劍神居然又被蛇腹劍完美纏繞克製,一度無法自拔處於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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