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秦這連中三元,可是處在了風尖浪口,定是小皇帝和太後相爭的目標,你不打算幫忙嗎?”
“他自有分寸,我離開京都這麼些年了,又能幫他什麼?有也就一些當年離開時散掉的那些人脈了,都過去了這麼多年了,誰知道人心可還如當年?”
“你當年雖是你自己有意離開,但你弟弟可沒少打壓你,要不然你也不至於那般才學被埋沒,你就這麼算了?”
……
前麵老夫子和魏老交談著,離開的滿肚子疑惑的程寧寧也跟顧秦交談著。
“老夫子竟是跟師父認識,還是同窗,是不是意思是說老夫子也是京都的人?”
魏老是禦醫世家的人早些時候程寧寧就知道了,隻不過沒去在意罷了,畢竟她要探究的是醫術,跟魏老是什麼什麼家族無關。
“嗯。”這次去京都,顧秦不巧與京都顧家的人碰了碰麵,也打聽了一些傳聞。
“那老夫子不止是童生?”程寧寧記得書中原來是這麼介紹的,後麵有好多暗線都沒寫出來,她看的時候也沒寫完,這怕是就是暗線。
“可能吧,我不知道,也沒問。”其實他早有所懷疑,一個童生對官場沉浮那般精通,不過那是他的先生,雖有疑惑卻不曾多問,畢竟是不是童生,都不影響他尊他為先生。
“不管了,是誰都改變不了他是我們的先生,我們隻要記得這個就好。”
“嗯。”
……
一頓飯程寧寧做得很是豐盛,老夫子和魏老吃的很是開心,特彆是老夫子,直誇程寧寧的廚藝又精湛了許多。
飯後。
“程丫頭,藥房就不要去了,我這便要離開了,帶著小亮一起。過不了多久你就要去京都了,剩下的這些日子好好休息。我暫時也不去京都,這個給你,魏家是禦醫世家你也知道,師父我也還是很有分量的,你要是有什麼事需要幫忙,或者遇到困難了,魏家看到這牌子,還是能幫上一二的。”
魏老邊說邊遞給了程寧寧一塊鐵牌子,從前本就看好顧秦,現在還得知顧秦是顧行的學生,便更看好了,顧行教出來的學生絕不會平凡,顧秦初初做官,定會困難多多,是他該出一把力的時候了。
且就是看在顧行麵子上,也不能坐視不理,更何況程寧寧是他心愛的徒弟,他也是真心護著的。
“多謝師父。”程寧寧沒有拒絕,收下了。
“宜修現在也小有所成,怎麼著你也是他師姐,有事多使喚,無礙。”
我自己媳婦我自己護著,顧秦差點沒忍住要這麼開口,但到底顧念是長輩之言,未曾言語,隻是那周身的氣息不免冷了兩分。
“好的,師父。”
隨即便是師徒兩人之間的一些日常相互囑托,再然後便是離彆。
離開前,魏老也和老夫子告了彆,道了句有緣再續,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