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客人都去對麵了,這可如何是好?”見程寧寧出來了,見客人又去了對麵,吳慧芳從插花台後麵走了出來,有些擔憂地詢問程寧寧。
“剛剛好可以休息,沒什麼。”
程寧寧的淡定讓吳慧芳不知該作何表情。
見此,程寧寧對著吳慧芳笑了笑,並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輕拍了拍,“做生意本就是存著風險的事,生意本就不會一家獨做,一開始我就說過的。”
“我知道,隻是這麼直晃晃地開在我們對麵,這不是明擺著搶我們生意嗎?”
聞言,程寧寧看了對麵一眼,眸色微深沉,“搶不走的。”
“真的嗎?”
程寧寧收回眸光看向吳慧芳,“京都這麼大,生意不會一家做,便是開在對麵人家也是合理合法的,我們不用管,有人來便接待,無人來便休息,你要記著,再怎麼模仿,都不是同一家,總會有差彆。”
許是程寧寧足夠鎮定,也許是程寧寧的話足夠有道理,吳慧芳一下子沉靜了下來。
“你說得對,是我著急了。”
“看這場景,今日是不會忙了,你要不要回家陪陪柱子?”
“不用,該我的職責,我總要做完。”
“那我們今晚早點下工。”
“好。”這次吳慧芳沒有拒絕。
這一日,對麵的鋪子門庭若市,而插花小鋪門可羅雀。
……
晚上顧秦回家的時候,程寧寧主動跟顧秦說起了對麵開了個差不多鋪子的事。
“比我想象的快,還比我想象的惡毒,直接就開我對門,價格還比我低,這完全就是有意為之。”
被模仿是一開始就預料到的事,所以談不上憤怒,但卻很不爽,她完全沒想到對方直接開她對門,還以這種惡意降價的行為。
鋪子的事是早上的事了,現在已經是晚上,哪怕顧秦白日裡在翰林院,卻不妨礙他知道這件事,也不妨礙他去調查這件事,且對方明晃晃的,完全就沒有半點要掩蓋的意思。
“晉安國公府。”顧秦直接吐出了罪魁禍首。
“晉安國公府?”程寧寧先是一疑惑,隨即是驚訝,“你說是晉安國公府在那開的鋪子?”再然後是了然,“我就說怎麼感覺滿滿的針對意味,卻原來是晉安國公府。”
“晉安國公府一向都是這個做派,奪人財路,不隻餘這一次。”
“嗬……”程寧寧輕笑了一聲,帶著諷刺的味道,“他這一次肯定要栽。”程寧寧信心很足,“徐蓉蓉三年未孕,她那樣的身份,應該京都城裡的名醫太醫都請遍了,但是無人將她治療好,就憑這個,我就可以斷定,這京都城裡的大夫乃至太醫在女子帶下病灶這一塊上不甚精通,再加上想再尋一個我這樣的女大夫定是不行,而我做的是女子生意,隻買東西看診,他對麵就是再降價也於事無補。”
程寧寧的話很謙虛,但是顧秦卻能聽明白,在女子病灶上,大概這京都城裡無人能比他的寧寧更精通。
做生意本就是為了讓程寧寧打發時間,有事可做,彆人模仿也沒什麼,但這開在對麵又降價什麼的太惡意,特彆是靖國公府可是做過不少這樣的事,逼得對方破產都是有過的。
這種行為可是萬萬不能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