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寧寧從前不知,但今兒個聽了一圈八卦知道了。
她的記憶裡沒有那一對父母,但她覺得能教出這樣兩個兒子的父母定是極好的。
“怎麼了?”顧秦見程寧寧一直沉默,且眸光有些渙散,不由得關切道。
顧秦這一喊,程寧寧瞬間回神,“沒有,就是覺得老靖安侯和靖安侯夫人應該是極好的人,不然也不能教出兩個讓京都城裡所有貴女都趨之若鶩的人。”
周圍的議論聲顧秦也聽得一個真切,對程寧寧的話很讚同,“嗯。”
程寧寧就簡單感歎一下,隨即雙眸晶亮地看著顧秦,壓低聲音,“我相公也極棒的。”
這突如其來的表白讓顧秦一下子柔軟了眸光,嘴角更是揚起了淺淺的弧度,“嗯。”這一聲輕應承認得毫不吝嗇。
“我眼光好。”程寧寧還不忘誇讚自己一下。
“是,夫人眼光極好。”
夫妻二人就這般隱在人群裡低聲言語著情話,直到外麵傳來了鞭炮鑼鼓聲,兩人才將注意力從彼此身上移開看向了熱鬨無比的大門。
並沒有多一會兒,便見一身大紅喜袍的霍晗奕用紅綢牽著蓋著蓋頭的許婉瑩一路走了過來。
雖然此刻喜氣洋洋,但霍晗奕依舊是一張萬年不變的冷臉,不過若細看可見其眉眼間洋溢著溫柔。
待兩人走到大堂中間,站在一側的儐相開始了讚禮,“吉時到,一拜天地……”
一對新人對著外麵的天地彎腰。
“二拜高堂……”
一對新人對著大堂正上方彎腰。
大堂正上方放著的是老靖安侯和老靖安侯夫人的牌位。
“夫妻對拜。”
夫妻兩對拜。
“禮成,送入洞房……”
隨著儐相的這一聲落下,霍晗奕牽著紅綢,領著蓋著蓋頭的許婉瑩出門朝後院走去。
眼見著新人走了,天色也慢慢暗了下去。
霍晗昱作為另一個靖安侯府主事的,當下便吩咐人招呼著眾人朝著宴會廳走去。
宴會作為什麼的,排桌子除了近親親屬,一般都是按照官級排,這是貴圈辦事的不成文規定。
主桌一邊在最裡麵,下麵跟著來是按照官級排的桌子,且通常男女分席,中間隔著屏風。
然靖安侯府特殊,桌子倒是這麼排的,但是靖安侯府沒有女主人,謂一致的女主人這會兒在洞房內,所以男女雖分席,中間卻是沒有隔屏風的。
對此倒是無人有異議。
而主桌,靖安侯府就兄弟二人,便沒主桌了,方便招呼大家,直接在男女席中間的位置放了一張小桌子,將將好與兩側的桌子連起來。
開宴前,霍晗奕就這理由簡單跟眾人說了一下,對此,眾人表示理解,畢竟貴圈辦事不可失禮。
而這中間的位置兩端,男席坐著顧秦,女席坐著程寧寧,位置剛剛好都排在了靠走廊的位置,說三張桌子拚成一張都不為過。
程寧寧沒認他們,他們便不好明目張膽的將人弄到主桌去,這樣是在坑害她,把她架在火上烤。
他們不能把她放去主桌,他們便來將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