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朝堂上官員們不好說什麼,怕自己問了會被列為戶部尚書的同黨,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而現在下了朝,說起話來那就是官僚之間的八卦了。
“刑部尚書,你這罪證查得如此之快,是如何在這麼短暫的時間裡搜集這般多的證據的?”
霍晗奕倒是難得的願意多說兩句,“多行不義必自斃,人在做天在看,不管做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天衣無縫,既然已經露出了馬甲,想要順藤摸瓜豈不是順理成章?”
問得官員以及一些聽著的官員,乍一聽覺得很有道理,是這麼個禮,但品了一會兒之後陡然發現霍晗奕這話說跟沒說完全就沒有區彆,要想再問,人卻已經走遠了。
而同樣的問題也有人問了大理寺卿,大理寺卿性子倒是比霍晗奕溫和幾分,也容易親近幾分。
但大理寺卿的話確實比霍晗奕直白了許多,“大理寺和刑部聯手,若是連露出馬腳的事都查不出來,還要我們何用?”
這是讓人沒法接話了,難不成要質疑大理寺和刑部的辦公能力不成?
既然問不出來這兩個部門的巨頭,那麼他們就隻能利用其他門道打探小道消息了,總不能一點風聲都不漏吧。
帶著這種心思,百官紛紛散了。
而這打探八卦是其一,其二則是看看自己有沒有這方麵的疏漏,彆成為下一個被開刀的,要知道做官僚還真的就沒幾個乾淨的,必須要弄清楚是怎麼回事。
……
戶部尚書落馬這一出,杜振感覺到了危機,丞相黨更是紛紛慌亂,紛紛詢問杜振是怎麼回事,該如何做?
而杜振為了查出戶部尚書落馬如此之迅速的內幕,直接動用了幾步暗棋。
終於在除夕夜宮宴來臨的前一夜查出了內幕,彼時他隻有一個感想,那就是大意失荊州。
這些日子他的關注點都在後宮立後這一件事上,前朝的一些小動作他都沒放在眼裡,且都平息了,他也覺得不是什麼事。
哪知千裡之堤毀於蟻穴,可謂是因小失大。
小皇帝這是翅膀硬了要反撲了,但他是他想反撲就能反撲的嗎?
因著宮宴來臨,杜振也做不了什麼,便隻能先將這份氣怒放在心底,而這並不影響他在開年後給小皇帝找麻煩。
除夕夜,宮宴。
許婉瑩孩子生了,所以今年的宮宴她是能參加了,這是她第二次參加宮宴,在晉安國公府的時候因為是表小姐,根本就不會有機會參加,特彆是府上有三個嫡小姐,就更沒有她的份了。
而第一次參加就是去年嫁給霍晗奕之後。
兩家約好了在宮門口碰麵,誰先到就等誰,所以入宮的時候,兩家是一起入宮的。
許婉瑩曾是晉安國公府的表小姐,這身份不是很受權貴圈子裡的小姐們待見,特彆是那般大的年歲還沒嫁人,沒少被人奚落。
而今搖身一變變成了她們高攀不起的靖安侯夫人兼刑部尚書夫人,這種落差感真不是一般的大。
許婉瑩也懶得管她們的想法,就與程寧寧一道坐著喝喝茶說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