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賣的什麼總可以了吧。”張二嬸很不甘,卻又不得不退一步,畢竟擱這撒潑也沒用。
“我這什麼地,這需要我說嗎?”魏老直接給張二嬸掛上了愚蠢二字,隨即直接低頭不搭理,繼續碾藥。
張二嬸還想再問,那邊夥計卻是直接過來趕人了,最後張二嬸不得不帶著憤恨離開。
……
來的時候沒準備買多少東西回去,但回去的時候卻還是背了滿滿一簍子的東西,且還有活物。
而這活物就是小雞仔。
程寧寧是做了好幾手準備的,藥材她要種,但短期內是賣不了錢的,所以還得上山去采,不過她給了自己一個理由,或者說給了眾人一個理由,給雞割草吃,這樣即便那些個人盯著她也就隻能盯著她了,除非他們家的雞不吃草。
背簍裡的東西眾人看不見,但拎在手裡小籮筐裡的幾隻嘰嘰喳喳叫的雞仔一起坐車回去的人還是看得見的,當下直接酸死了,特彆是什麼都沒問到白跑一趟的張二嬸那是一肚子的火氣。
這一上驢車便直接酸話出口,“哎呦,顧娘子這是打算養雞了?顧娘子不嫌臟嗎?顧娘子這是改性了?”
真正的是靈魂三連問,酸味都飄出了好多裡。
而這話讓剛坐下的顧秦麵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剛要開口被程寧寧按住了手臂,他下意識地看向了她,見她對自己眨了一下眼睛,愣是差點把怒意變成了笑意。
鬥綠茶撕白蓮花這種事情她相公來她倍有麵,但跟農村老阿姨鬥嘴這種就不合適她家相公了,免得她相公被人說成見識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