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就這麼多,還有等我想到再補充。”
對程寧寧一切不按常理出牌的要求,經曆過一次又一次之後,顧秦表示見怪不怪了。
寫完後,顧秦對著紙張吹了吹,差不多乾了後,看向了程寧寧,“你收著還是我收著?”
既然寫了,不可能隨便放的。
“當然我收著,這可是你的罪狀。”程寧寧果斷取過,刷刷刷地折了起來。
他的罪狀?
有這麼嚴重嗎?不過算了,媳婦說什麼就是什麼,不能再惹媳婦不開心了。
程寧寧折好之後就去了她放胭脂的梳妝桌,嘩啦啦把梳妝盒裡的東西給倒了出來,然後把手中屬於顧秦的罪狀給放了進去,隨即蓋好放了回去。
剛回身準備警告顧秦不準趁她不知道毀滅證據,這一回身直接對上了顧秦近在眼前的眉眼。
程寧寧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顧秦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此刻的程寧寧被困在顧秦的懷與梳妝台之間,退無可退,隻能被迫承吻。
片刻後
“你乾什麼?”程寧寧質問顧秦。
“哄你。”顧秦很是一本正經。
“……”程寧寧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你這叫哄人嗎?你這叫占我便宜。”
“我們是夫妻,我行的是夫妻之事,不叫占便宜。”
“那也得雙方樂意。”
“寧寧的意思是剛剛寧寧不樂意?”
“……”
“不出聲就是默認。”說著顧秦又靠了過去。
“我……”
程寧寧下麵的話直接被顧秦給吞沒了。
片刻後
“顧秦。”這一次聲音軟綿了一點。